骆金依压下心慌,顺从摆手回左鎏轩的话:“好,不给压力。”
秦亦朗走上前去,拉过骆金依在自己身侧,对左鎏轩点了点头说:“去吧,你们找个地方聊一聊。这边放心,我们来处理。”
“嗯。”左鎏轩应声,鼻音略重。
酒店后花园的亭子中,左鎏轩和灵心就像两根木头,分别杵在了两个斜角中。
亭子正中的灯光很亮,照得他们俩的脸都很白,没有血色的那种白。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寒风吹过,花园中绿植摇曳发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左鎏轩率先打破了压抑的沉默。
“你心里是另有喜欢的人?”他艰难地提出这个问题。
尽管这个问题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可他刚才思索了下,好像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问完,他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头,等待着对面姑娘的回答。
对面的姑娘面色似乎更白了,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左鎏轩心里顿时抱上了那么一丝丝的侥幸:或许他的猜测是不对的;或许他还没有被她宣判“死刑”。
但现实很残酷,那丝侥幸很快灰飞烟灭。
因为她开口承认了:“对!”
一个字,如同万箭齐发,穿心而来。
左鎏轩只觉得自己浑身脱力,要往前栽下去。
对面男子的一举一动自然没逃过灵心的眼睛,他的脸色发灰,眼神失了生气,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败不堪。
貌似撑不住要栽倒,灵心生出冲上去扶住他的冲动。
但想想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那份冲动顿时僵结,困在心中。
左鎏轩连忙往后仰,让自己背靠在了亭柱上。
脊背撞在柱子上,很痛,但他总算稳住了身形。
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里就像有人拿着锤子在乱砸,似乎好像下一刻就要炸了。
离亭子较远的地方,铭洋隐在秋千架旁,密切关注着亭子内的动静。
虽然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亭中的情形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人,一个僵靠着亭柱,一个宛如木偶,让他觉得那一方小天地都在冒寒气,一定比别处更冷。
铭洋忍不住叹了一声:何苦来哉?
唉,造化弄人啊!
“长痛不如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