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仙门众人都开始扎堆指指点点起来,小声议论道。
“之前在围猎场上的时候,月渡掌门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摆明了态度,跟在乌褐天身后不知有多巴结...”
“谁说不是呢!就前段时间不还把自己的嫡出女儿送给了乌河大公子,乌龙联姻来着...”
“这都有亲家关系了,如何会甘愿参与围剿,这不是自家人杀自家人吗!”
“仔细想想,会不会此时的邀月想借机潜入咱们讨伐阵营,来个背后插刀,好同乌河里应外合...”
“嘶!”
这个猜想一出,极思密恐。
众人看向季月遥的眼神更是有色,纷纷不自觉向后倒退一步,唯恐沾染上背叛之名。
仙门中若出了个叛徒,那可是三辈子也洗不掉的污点。
站在大殿中被孤立的季月遥坦然自若,毫不畏惧一旁议论之色,坦荡的看向上方一直在审视的顾恒,眼角微微弯。
嘴角一直含笑道:“各位所担心不假,父亲生前的确是把舍妹送去了不夜城,只不过如今舍妹已身死,同不夜城婚约一事也便就作罢,不仅如此,因为舍妹之死父亲之事,邀月举门震怒,誓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嗯?”
众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实在是这句话所含信息量巨大。
站在大殿中央的季月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既不咄咄逼人,却又字字咬文清楚。
一旁的顾仁铭先开口问道:“如若老夫为耳鸣,刚才季二公子所说月渡掌门生前二字,是何而来?”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坐上三位仙门之首也是紧紧盯着季月遥。
他们了都是听到了的,只有人死过后才有生前!
只听季月遥轻启薄唇,口吐如兰道:“鼎仙尊并未听错,此番之所以邀月只派我一人前来,确实是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
眼神微微暗了暗,有些忧伤道:“家父在前几日,上门不夜城向夜尊理论舍妹之死时,不幸被夜尊手中的万灭所杀,晚辈也是刚刚吊唁完,便就匆匆赶来了,还望诸位前辈原谅邀月的无理。”
哗然一片。
一番话让之前都抱有异议的众人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
谁也没曾想过,邀月迟来还真是有所原因的。
一门之主身死可是大事!就如同苍穹被灭门…
如今看来还是错怪了邀月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