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婧的父亲柴元培是柴国昌的长子,不过无心商业,醉心学术,在中元大学教书育人。
次子柴元升继承家业后,到了四十五岁才结婚生子,儿子才八岁。
柴婧目前是柴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
白麟羽坐在轿车的后排,司机递给他一根切好的雪茄。
白麟羽贪婪地吸了一口,刚才在柴元升的书房议事,不适合吸烟。
等过足烟瘾,白麟羽才慢悠悠地问:“叶医生,以你的观察,柴董事长身体如何?是否是外界传的那样,已经病入膏肓!”
白麟羽随身带着的年轻人,名义上是助手,其实是一名医生。
叶晨是一名中医,在祖传的中医馆工作,他的父亲、爷爷都是白云市有名的中医名家。
叶晨表情严肃,“从望诊来看,他的病情严重,面色赤红,呼吸沉重,声涩音残,典型的肺气不足。我与他握手之际,留意他的脉象,脉搏急促而零乱,应该是十怪脉中的麻促脉!”
白麟羽捏着雪茄,坐直身体,“有什么讲究!”
“麻促脉,肺气绝,活不了一个月。”叶晨自信说道。
白麟羽嘬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眼中闪过一道厉色,“看来要及早做好准备了!”
……
蔡姨准备好晚餐,三人入席。
柴元升坐在主位,微笑着说,“赵医生是我们家的恩人,你带他来家中做客,也不提前说一声?”
赵原在高铁救治柴国昌后,柴元升暗自调查过赵原的情况。
所以柴元升看到赵原的瞬间,隐隐猜到侄女此行目的。
柴婧面色微变,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小婧,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吃完饭之后,你带着赵医生离开吧!”
柴婧眼眶红润,“二叔,他的医术很好,肯定能帮助你。”
柴元升固执地摇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看得很开!”
柴婧望向赵原,求援。
赵原面色凝重,没有相劝。
讳疾忌医。
他也无能为力。
柴元升主动拿起茶杯,对赵原说,“我以茶代酒感谢你。”
赵原端起茶杯,“柴先生,治病救人,是医者的职责。”
柴元升若有所思,抿了口茶汤。
随后,剧烈地咳嗽起来,表情变得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