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郑琉的挑衅,“郑琉妹子,你与我们说说,你为什么会立刻觉得是云芳出千呢?”
郑琉语塞。
偏边上人都看着她,那些目光仿佛一声声催促。
“为什么?”郑琉拖不出时间来思索,只能想到什么便是什么,“她平时与我们打马吊,输得多赢得少,今天却一反常态一直赢,表妹、朱姐姐,你们之前也常一块凑局,你们说嘛,林云芳是不是常输?”
赶在那两人回答前,林云嫣“明知故问”了:“那谁赢?”
田菁听了,答道:“几乎都是表姐赢。”
“原来如此,”林云嫣说到这儿,忽得一改之前温和态度,她冷笑一声,“怎么?只能让你赢?
我在慈宁宫里与皇太后、皇太妃打马吊都是有来有回,从来不用故意去做牌让牌,赢的时候多着呢。
郑琉,你比皇太后的规矩都大了。”
这话一出,郑琉的眼底喜气一闪:搬出皇太后来了!
郡主肯定不是什么耐心人,只要再激她几句,哪怕开局不利,最后的结果也会
“郡主。”此前沉默的郑瑜站了出来。
今儿是云阳伯府做东,出了争执之事,她本该立刻调解,只是郡主先开摆出了认真说、好好说的姿态,那她便没有插话,让郡主主持局面。
可现在,郡主突然换了个口气,嘲讽嗤笑的劲儿一点没收着,全冒了出来。
郑瑜道:“既是问来龙去脉,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
“也是。”林云嫣没有反对。
郑琉不解地睁大眼睛,她还等着郡主继续皇太后长皇太后短,怎么郡主顺着姐姐的台阶就下了?
也是郑琉自己此刻糊涂着,不然她应当能听出林云嫣的口气依然不善。
“我耐着心思说这么多,也是不想闹得太难看,给始作俑者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看来那人是半点不珍惜,”前半截的假话张口就来,后半截才是林云嫣想做的,“那就由我来给大伙儿说说,那掉在地上的马吊牌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