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拿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跟房氏显摆,后又使诈诱使房氏失手将花瓶打破,惹恼了房氏将其打了一顿,这才惹出这以后许多事端。
回到娘家许多时日,房氏心里的愤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添几分酸涩。
她看不起曹氏,却也羡慕曹氏,最起码曹氏在府中受了气挨了打,会有娘家兄弟追上门讨要一个说法。
可是自己呢?自己也有兄弟,却等于没有……
房遗直稳重好学,同韩王李元嘉素来亲近,房氏原本指望着大弟弟能找韩王为自己说几句话,哪怕是过问一下也好,可谁知房遗直从来不闻不问,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父亲素来自重,又怎会去找自己的女婿说什么?
房遗则那就是个孩子,还穿着活裆裤呢……
就在自己心酸失落的时候,却是那个平素闷口不言、木讷憨厚的二弟,不声不响的就打上门去!
二郎自幼少言寡语,脑子也比同龄的孩子笨一些,大姐房氏对于二郎的关心也便更多一些。可那二郎性子很是粗疏,出了武艺一道之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从不多说一句话。
可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