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粉碎。
几名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立马跪地,不敢抬头,娇弱的身子簌簌抖,唯恐殃及池鱼。
“气煞我也!这兔崽子是要逼着某砍了他脑袋不成?岂有此理!上辈子跟某有仇还是怎么,为何专跟某的儿子过不去?”
李二陛下暴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额头的青筋好似弯曲的蚯蚓,面容狰狞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以往温煦帅气的气质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即便是身后深受信重的王德,此刻也不敢搭言。
帝王之怒,无人可挡。
李二陛下大马金刀的坐到榻上,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这才稍稍平复。
“把那诗给某好好的念一遍!”
“诺!”
王德整理了一下思绪,轻声吟道:“卖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