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倒是没有骗它,还承诺只要找到一件好东西就加餐一个鸡腿或者兔腿,导致现在这小家伙跟打了鸡血似得满山找好东西。
“饭团你慢点,我追不上你了!”陈锦年叉着腰气喘吁吁的动着脚。
饭团是陈锦年给小家伙起的名字,当时陈锦年是打着看笑话的心思取的,没想到这小家伙还就喜欢,刚叫出口它就开心得打滚,给她乐坏了。
饭团听见陈锦年喊它,乖巧的听了下来,眼中却是遮挡不住的嫌弃。
陈锦年走到它身边,啪的一下就拍了它的头,也不管它那满是抗议的眼神,提着它的后颈肉就往前走。
“你这小家伙一天天吃那么多,怎么不见长。”陈锦年看着它一副生气不理人的样子撇了撇嘴,擦干净饭团的小脚后就把它放在肩膀上。
小家伙立刻就得寸进尺的爬上陈锦年的头上,缩成一团哼唧了两声就睡上了。
陈锦年一脸无奈的看着前面的灵草,用匕首慢慢的挖出根部放进旁边的箱箧里。
找了地方把箱箧放下,随后又结印打下几只鸟,拔光羽毛清理内脏后放在火上烤着。
香味散开,饭团立刻就清醒,睁开眼睛撇了几眼,气愤的在陈锦年面前直哼唧,虽然没有契约但是陈锦年总是能正确的认识到它说的什么。
无奈的摆了摆手,露出一副无良商家的嘴脸,“就只有这些,晚上再猎些好吃的,你爱吃不吃,你不吃我还能吃多点呢。”说着拿起一只烤鹌鹑当着饭团的面就啃了起来,急得饭团是直蹦跶。
看着饭团的模样,陈锦年笑着那了另外一只烤鹌鹑,晾了一会后撕开递给饭团,一人一兽就这样美滋滋的吃着烤鹌鹑。
期间饭团没少吐槽陈锦年的手艺或者是鹌鹑的肉质,让陈锦年掐了好一会的脸才闭上嘴乖乖吃肉。
南穹夜晚的星空十分好看,陈锦年坐在小溪边的大石头上,悠哉的望着天空,心里竟有一刻想着要不就待在这里不走了吧,可手中胎记的地方随之而刺痛了起来,吓得她不再想这件事,反而是坐起来研究着这块胎记。
什么破胎记,这不会是苏洛惜那家伙把契印定在胎记这里了吧?
陈锦年心想着,脑中闪过几个片段。
那是九岁时候的苏洛惜,那年很冷,虽还是未曾下雪,却冷得湖中的鱼都不出来游,苏洛惜穿着单薄的衣衫跪在苏老太太的院中一动不动的。
那是苏洛琪故意打碎老太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