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睁开眼时,就看见知书蹲在她面前用手正数着她额前的碎发,肖柯早已不见踪影。
伸手摸了摸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陈锦年只感觉浑身酸痛,这大概就是在椅子上就这么睡着的代价吧。
知书一看陈锦年醒了,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怎么跟大懒猪一样睡到晌午啊?不过小姐身上的披风是我去拿的哦!我厉害吧,嘿嘿……”说着还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陈锦年无奈的伸出酸痛的手揉了揉知书的小脑袋,这傻姑娘这么可爱,她真的很不忍心说她什么啊。
算了,一直这样也挺好的,她不求知书改变什么,只希望她一直这般开心就好了。
收拾了一下走出炼药房,就看见流砂冷着一张脸守在门外,一旁还站着一脸焦急的肖柯。
“肖柯你怎么了?”陈锦年一问出来肖柯立刻就跑到她面前。
“你炼的药剂不见了!我明明记录后存放进琉璃盒中的!”
肖柯情绪有些激动,他明明记得自己放进琉璃盒中,可早上却连琉璃盒的影子都没见着,大早上人穿着见里衣搜遍整个百草院,一砖一瓦都未曾放过。
“大不了再炼一份就是了,不用那么着急。”陈锦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
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完,肖柯整个人面呈沮丧,一脸痛苦的抱着头,“可是冰河的精珠已经没有了,下一次要等明年了……”
陈锦年有些不明所以,“那就明年再炼一副,我到时候再帮你就是了。”不过是一瓶药剂,明年的自己修为都不知道恢复得多高了,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阿清等不到明年了……今年是最后的期限了……”肖柯满脸绝望,二十来岁的男人无助的哭了起来。
而这时,守在门外一个早上的流砂跟陈锦年讲述了关于肖柯的故事。
肖柯原本是长参城有名的炼药师,那年因为与人打赌要炼出一份药剂来到了兴无城。
他要寻找藏在兴无山顶的金乌兽,取其幼子之血炼制药剂。
却没成想被打赌那人暗算,险些丧命,而带有金乌毒的那一爪子,抓在了他的妻子卫清身上。
他带着妻子四处奔波寻找炼药师为其解毒,最后只得到一名高级炼药师留下的一句话。
三年内若不能解开此毒,便只能被此毒灼烧至死。
后来他就带着妻子来到苏家,当了苏家的炼药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