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粘贴告示寻的苏大小姐吗?”突然一位妇人出声,当即就唤起了楼下一些正觉得眼熟的人的记忆,把站在上边那人和记忆中的告示那么一对。
诶!可不就是昨日全城都在找寻的苏大小姐。
陈锦年蹙着眉站在那,手中的折扇轻晃着,直到几乎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一个熟系的人影走进第一楼。
盛献策一身平民的打扮自然是一进门就让人盯着看,环顾四周一圈看到站在楼上正看着他的流砂,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红,挠了挠头,急忙跑上楼。
“流砂,公子呢?”跑上楼的盛献策四处张望着,见不到陈锦年的身影,疑惑地问道。
流砂看着面前一身风尘味的盛献策,皱着眉,“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样?”
“先让他进来吧。”陈锦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此时的她半躺在软榻上,一面精致的屏风挡在前面。
听见陈锦年声音的流砂这才带着盛献策进了天字一号房,这就让楼下的众人很迷茫了,心中暗自猜测这天字一号房中究竟有几人。
盛献策走进房后看见的就是熟悉的一幕,屏风后的陈锦年正无聊的朝着一旁扔丹药,而饭团则身影飞快的接住丹药。
“路上遇到难事了?”陈锦年低沉着嗓音,难得让人感觉到的不是漫不经心和慵懒,而是深深的疲倦。
只见盛献策叹了一口气,难为情地作答道:“家父今早突的旧疾复发,故而耽误了时辰,还望公子见谅。”盛自以为陈锦年一定是大忙人,他还让这种大人物等着他,实在是失礼的盛献策此时心中无限感慨。
而躲在屏风后的陈锦年完全是出于无奈,她出苏家的时候忘记顺走那套绛紫锦衣玉袍了,现在身上穿着的还是易念看不下去她一身破衣服随便拿了一件自己的给她穿。
问题是易念身高八尺有余,又喜穿宽大的衣袍,这衣服穿在七尺半陈锦年身上完全就是小孩偷穿戴大人衣物的模样。
“可严重?”陈锦年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摆着手中的折扇,较为关切的寻问道。
只是此话一落,一号房内陷入寂静,盛献策不知想起什么红着眼眶摇了摇头,突然想起陈锦年面前挡着快屏风,这才强忍着心中的难过。
跟陈锦年解释道,“前几年曾有一名炼丹大师到我家中为我父亲诊脉治疗,最后也不过留下最多只有三年寿命。”
“如今已是第三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