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晦涩符文。
隐世锦狭长的眸子微亮,半晌也没个动静,这急的江姣姣直接开口催促道:“少主我哥哥怎么样了?”
江城主见自己女儿出口催促,看隐世锦没有动怒的意思拉着江姣姣就走出院子。
这时流砂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蜷缩在一个没人要的簸箕旁边的盛献策,“你怎么了?”
却只见盛献策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整个人微微发抖。
盛献策脑中一直出现在空中那道屏障中,江卿良一双金黄色的眸子只撇了他一眼他就感觉浑身像被无数辆马车碾压过去一般,发至内心的惶恐和疼痛让他此时像是中了什么咒术。
流砂见他不对劲,伸手就是一手刀将人打晕拖走回到第一楼。
陈锦年正拿着老头给他的那把匕首,将天字一号房顶级的天字纹金楠丘枕上削齐,再将它削成一片片薄如蝉翼的木片。
这要是让易念看见指定得被陈锦年气死,一寸千金的金楠丘木居然让他用来当符咒的承载物。
望着隐约闪着金光的木片,陈锦年手一挥,殁炎笔出现在面前,接过笔十分熟练的拿起一张木片,在上面绘出符咒。
随着符咒的最后一笔落下,整张木片的颜色都变成了墨黑色。
将符咒收好后,陈锦年心中纳闷流砂怎么追个人追那么久,突然一号房的门就被粗暴的撞开,身形一闪来到门边,看着流砂背着个人站在屋内,陈锦年指了指那边的软塌,流砂立刻就将人丢到软塌上“咚”的一声响起,陈锦年看过去,原来是盛献策的手腕刚刚好砸到软塌的下部分,砸到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
流砂脸色一怔,盛献策也因为手腕处的疼痛悠悠转醒,捂着手腕揉了揉,神情呆萌看起来像只呆鹅一半。
他自陈锦年脚处慢慢往上移动着视线,目光停在陈锦年的脸上,此时的陈锦年隐约有些憋笑的模样。
“公子,发生何事?我的手腕好痛啊……”盛献策一脸无辜的问道。
见他这幅模样,流砂当场一副不关我的事的冷脸就甩了出来,淡然道:“公子,我去吩咐厨房做些吃的端上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锦年没有回答盛献策的问题,而是搬来了一张椅子坐下,一脸好奇的问道:“你在屏障之中究竟看到什么?”
“我…我看到……我…“盛献策支支吾吾的说着,突然又想是陷入了什么令人惶恐的回忆。
陈锦年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