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霆鸟,与狻猊的血脉相差得远,虽然陈锦年一眼便看出面前的狻猊血脉并不纯正,但这不影响它血脉压制其他妖族。
陈锦年晃动御兽铃,狻猊兽便迅速的将压制收回,让流砂能喘口气。
抱歉的看向陈锦年,原本散发着压制的狻猊兽更能衬托出陈锦年的尊贵,因为自己妖的原因导致陈锦年必须让狻猊收回压制。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到底她不过是主子派来保护小主子的一个奴才,哪里值得主子这般关照。
陈锦年并不打算坐在狻猊兽身上,而是让人去搬来马车的后边,准备让狻猊拖着车厢走。
虽然看出狻猊的不乐意,可惜御兽铃在手,再不乐意它也不敢违背陈锦年的命令。
乖巧的托起车厢,仍由着小厮将车厢固定好,十分有脾气的喷了喷鼻息,差点没给人家小厮震出血来。
幸好是陈锦年一道灵力过去将鼻息的威力挡住,陈锦年晃了晃手中的御兽铃,便见狻猊兽面露几分痛色。
“再乱来就不是这般简单了。”陈锦年语气平淡,拉住流砂便踏进车厢、
车厢是从易念的马车上直接扒下来的,因为他曾在临走前下令,陈锦年的要求一缕按照第一楼能给的最好的东西去满足。
只要陈锦年满足了,他们便可以加赏钱。
驶着狻猊兽,车厢十分平稳的向前移动,车厢内一如易念的奢华风格,车厢里一大堆珍品,车底用青花骢骨制成,踩在上面都能感受到此物生前的戾气。
为车厢平添了许多神秘,车内装饰皆是由胭脂红霞装点,推开车窗,外边的行人正好奇马车内做的是谁,毕竟这狻猊兽可是少见,老百姓更是从未见过。
这等阵仗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陈锦年慵懒的将两指抵在太阳穴处,眼神随意的扫视窗外的风景,仍由着百姓们议论。
城主府——
“用狻猊兽当拖车?你可有看错?兴无城合适来了这么个大人物。”江城主坐在椅子上,右手的疾笔如飞。
听着手下的报告,这才抬起头来,俊眉一扬,语气有些质疑。
“属下绝对没有看错,且此人是从第一楼走出,属下见第一楼的侍从对此人十分恭敬,想来身份也不简单。”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半跪,低着头颅恭敬道出。
“朝着哪个方向去的?”江城主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笔放下,拿起一旁的印章盖上,随后将纸轻轻拎起悬挂在半空中,动作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