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杀我可以,徐忱什么都不懂,年少无知,也无大恶——你们要给我家留个种!”徐武富朝徐武坤大叫道。
“爹,你不要向这些狗贼求饶,忱儿不怕死!”
徐怀取弓搭箭,一箭贯穿徐忱的喉管。
徐忱并未立时死去,有些难以置信的盯住穿在喉管上的羽箭,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叫声,似有无尽不甘闷在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这一箭也叫徐武富崩溃,有无尽巨力天崩地裂般的狠狠打在他的心口。
“你是不是觉得说几句狠话,我便不会杀你?又或者你觉得自己罪不当死,我们应该放过你?”徐怀盯住徐忱将死而绝望的眼神,将骑弓负于身后,悠悠说道,“桐柏山匪乱不足一年,积尸一万六千余众具,妇孺死伤无数,你有没有问一问,他们当中有几个人是当死的?郑恢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父兄与贼勾结,你知道后还与他们密谋来围杀我,便是当死——我这么说,你可算死得明白了?”
徐怀又取出一箭,直中徐忱面门,夺了他的性命。
徐怀这时候才冷冷看向彻底崩溃的徐武富,冷冷说道:“你到这一步才想到要留后,是不是太迟了些?我先不杀你,让你好好问一下自己,桐柏山万千无辜死者,他们的兄弟姊妹父母子女,心痛是不是不值一提?”
徐怀看向郑恢,问道:“你是不是就想着死前做个明白鬼?很可惜,我这样的莽货最不讲武德,你越想什么,我偏不如你愿,我就要你糊里糊涂死去,死也只能做个糊涂鬼。不过,我现在也不妨碍告诉你后续会如何处理你的尸体,我会拿着你们三人的尸体到董成这孙子面前,说你们死于贼匪偷袭,为救护我而被乱箭射死,我甚至还会在董成面前为你请功,你说好不好玩?”
“你,我”郑恢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
“来来来,一人一箭,尽可能不要射太准,要让他们看上去真像是被贼军突袭射杀一般——载赃的活给我做得细腻一点!”徐怀招呼大家上前来,一人给郑恢、徐武富一箭,送他们归西。
“我等押解徐怀往黄桥寨而来,郑先生与徐氏家主父子有事同行,一路大家都还有说有笑,但行到猫猫儿岭骤变突生,十数贼人毫无征兆的从山林里杀出来,真真是要吓死我们啊。好在我们拼死抵挡,最终将这十六名贼人悉数斩杀,弟兄们也已辩认出这些贼人皆是虎头寨匪众,特将头颅割下献来董郎君尊前。不幸的是,贼人靠近过来要射杀徐都将时,郑先生与徐氏家主奋不顾身遮护,身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