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木桥!”徐怀挥了挥手,也无意转头再看卢雄一眼,咬牙说道,“你再不走,我怕我控制不住下令将你扣押下来!他日江湖再见!”
见徐怀如此决绝,卢雄难堪的朝徐心庵、殷鹏拱拱手,翻身上马,带着扈随转身往南驰去,很快就消失在大雪之中。
“卢爷走了?”徐武碛得徐心庵派人报信,匆忙赶出来已经看不到卢雄的身影,他见徐怀还是站在城门前一动不动,走过去问道,“曹师雄奉朔州南附有大功;大同一战,也唯有曹师利率部作战最为武勇,杀敌也多,即便曹师利最后随葛怀聪逃走,但罪责也不该追究到他头上朝廷的这项任命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事上王禀相公、朱沆他们都糊涂了啊!大糊涂坏大事啊!”徐怀一拳狠狠打在城墙上,这时候才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契丹的汉军、汉将什么时候自认过他们是大越的子民吗?什么时候他们对大越有忠义之心?他妈不是将谎话说上一百遍、一万遍就当真啊!曹师雄、曹师利背叛旧主、对旧主举起屠刀,是有过犹豫,但他们的犹豫是于心不忍吗?这时候还看不透他们彻头彻尾就是个投机分子吗?而天雄军在大同败得这这么惨,绝对不会叫他们更忠于大越,只会在赤扈人骑兵南下时促使他们毫不犹豫的投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