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与各位领导无关。”
尤卫华摇头道:“小林,你还年轻,经历的事不多。党规党纪,一切从严。到时上级处分下来,不光是你,今天在座同意提议的,都要受到牵连。”
周海洋道:“按尤书记的说法,咱们只能坐在办公室喝茶,什么也干不成了!”
尤卫华道:“周镇长,我们所有党员,都要适应在党规党纪的约束下工作,今天你突破一寸,明天就有可能突破一尺,到了一丈呢?后果不堪设想。”
林为明道:“我的观点是,尽量做矿工的思想工作,给他们讲清利害关系,动员他们入股公司,自行组织,自我运营,自享利润,自担风险。”
周海洋道:“你们都是坐着说话不害腰疼!五六十名矿工,上百万的欠款,如果不是徐镇长想方设法挪腾了四十多万给矿工发了工资,他们早去县委大院静坐了!”
施可恩道:“农民思想工作不好做,我深有体会。他们只看能不能让他们满意,不太考虑我们的难处。由于认知水平的差异,我们拿出的条条框框,他们很难理解。比方农用三轮车在村路上可以通行,上了县路会被罚款。他就认为都是路,凭什么县路不能走?”
杨大壮说:“青山矿重启,面上只是涉及几十个矿工,背后是几十个家族,三四百人的民生问题,这个必须重视。”
韩其亮道:“最好还是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顺利解决青山矿问题,又不违背组织原则。这当中,还有风险问题,如果重启后的青山矿亏损了,或者发生事故了,矿工们会不会赖到镇政府身上?”
周海洋嘲笑道:“用老百姓的话说,光听兔子叫,三年不用种豆子了。”
会议陷入僵局,大家都沉默起来。
秦海龙和徐胜涛一直没有说话。
这时一只飞蛾从窗户缝隙钻进来,一头扑到日光灯上。林辰瞬间血脉喷张,一股热血涌上头,想起矿工们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想起矿工们领到工资的激动之情,想起自己对他们的承诺。为了光明,一只飞蛾都敢舍命扑火,自己为老百姓做这点,即便受个处分又算得了什么?
林辰朗声说道:“秦书记,我撤回此项议题,今后关于青山矿公司的议题,不再提交党委会汇报。”
“不!”一直沉默的徐胜涛终于发声,他站起来,“党委会议题只有通过和不通过两种结果,没有中途撤回一说。尤书记刚才背了一段《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我在这里,和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