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会又是因为我那师父貌丑?连锦华姑姑都不愿提及他!
我虽没言语,但锦华姑姑好似看懂我惑然万分,便走近与我,在我耳旁喃语,“我见你仙根不牢,才叫一师父且来帮你稳固仙根,你若将此事显扬出去,北川怕不是都认定了我偏心与你。”
偏心一词甚是妥当,我虽对锦华姑姑有些惧怕,也只因她性子冷淡,平日里不苟言笑罢了,想来这些大神仙都是这般倨傲,我那养鹭师父也是如此,既是通性,那也无妨啦。但她对我还是极好的,我每每想不通她为何总与我多几分容忍,如此看来,正是偏心二字可以解释!
罢了,罢了,不提便不提,但我白念满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本水滴定会将养鹭师父记在心坎里,万分不敢忘。
噫?慢着慢着,我摸了摸腰身,继而将全身摸了个遍,我的红翡扇呢?我心一慌,以为我将这仙灵法器丢在了哪里,差点儿忘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扇子。
我心念了个诀,一道红光不知从何处忽闪到我眼前,红翡玲珑扇骤然悬于我额顶上空,牵着一酒坛子,双双落与我手中。
“这莫不是,红翡玲珑扇。”锦华姑姑眸内敛起半分的迟疑,淡淡说道,“他竟将此物交于你。”
“姑姑也认得这扇子,此乃北鹭师父赠我用来防身的仙物,可是好用呢!”想不到,这折扇还是个名角儿,锦华姑姑竟能一口叫上名来。
“此等仙物,仅用来防身着实委曲了些。”锦华姑姑凝神低喃,语毕抚了抚我的发髻,温言道,“你定要物尽其用,不能免了你那师父的一番苦心。”
说到苦心,我看向怀中卖力抱着的那一酒坛子,这养鹭师父真真是记性太好,临走都没忘交代我这莲心酒,真是一点亏都不甘吃的小心眼神仙。
“你且回北川好生尝着,莫要给我剩下一滴。”这话骤然在我脑中浮现轮转,绕得我甚是烦恼,可是我再去想,却生生都记不起我那养鹭师傅的相貌容态,只记得他长得那般好看,着实是一副好样貌而已。
这种症状一直持续着,如今我回到了北川已有三日,可这忘性却是丝毫不减,如今这养鹭师父在我脑中只剩下一副模糊不清的好面貌,和那一袭素雪白衣。我日日将他名字写于纸上,就怕哪天连他的姓名都忘却干净。
我归来后,与辛蚕、白桐一同拜入那药谷老儿的座下,雀晴和梓树不与我们一起,拜的是那来自西海的泓青仙君,不过我们大都一样过的惨楚。我与辛蚕他们白日里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