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微抬,添了一句,“或许,还有时境迁那小子。”
竟还有阿境那男娃娃?那我岂不是得了大便宜,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功夫呐!
“那我去!我去上学馆!”我盈盈笑语。
爹爹摇头叹了口气,看着我亦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却又拿我毫无办法,“真不知那时家公子有什么好?”
这几年相处下来,我确实没瞧出他半点好处,既不像白桐那般温言软语般会体恤人,也不似辛蚕那般跳脱活跃,他脾性冷淡,平日里也少言寡语,开口闭口便是要挑我的刺,我敢说,整条街甚至整个弈朝,都找不出像他这般难以相处,甚至古怪的人。
爹爹问他有什么好?实则是他处处都不好,唯独那身上的金赤魂魄,才是顶好的!要不然,我才不愿天天像一只癞皮狗一般黏在他身旁,日日被一个比我小几千岁的娃娃数落。
因而我日日夜夜都在祈祷,最好明日便天降巨石、天劈横雷、天降灾祸,那时我一定要在他身旁,亲眼见证他归西离世,欢欢喜喜地为他收尸,然后再潇潇洒洒地从这人世间脱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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