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也能猜出,又是与时境迁有关。
“过几日便要到了中元节了,届时我便有机会出宫,你可否帮我约上迁哥哥,我们一同去放河灯。”东宁兴致不减凝着我说道。
“好说,好说。”我干干一笑。
“谢谢你,常欢!”她与我告了别,轻盈离开。
我则随着那出宫的人群,四处张望着,心下一想,也不知爹爹在哪里等着我呢?却一个转头,身旁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人,他并肩与我走着,我则习惯性地望向他侧颜的下颚轮廓。
怔了一会儿,开口道。
“时境迁,你个登徒子!”
他眸内惑疑一闪而过,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腰间的荷包戴得可自在?”我昂首反问。
“不错。”他凝着我,神色淡然。
“不错你就戴着吧!”我一个急步,将他落在后面。
片刻间他又站在与我同肩的位置,低垂着眉眼,“为何生气?”
我脚下一顿,望着他那清亮双眸,“这荷包可是你捡的?”
“是捡的。”他倒是先行了一步,换我在后面追他,“又能怎样?”
“捡的你也戴?”我气极,又追不上他步伐。
“这不是给我的吗?”他抬了抬双眉,唇角似闪过一丝笑意,却依旧浅薄开口。
“是给你的没错。”我嘟囔,但问题是,问题是你这个行为,甚是不妥!
他自顾自走着,我喘着粗气小跑跟着他,“时境迁,亏得你这次捡到的是郡主送你的荷包,你这是捡到大便宜了你晓得诶....”
他一个停步,转身,我一头差点儿撞到他胸前,幸亏紧急刹住步伐。
“你说什么,郡主的荷包?”他沉声言语,盯着我极为严肃。
“昨日郡主托我给你的荷包,我这一个不留心给弄丢了,谁知道竟让你给捡到了,罢了罢了,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自觉我此番解释可是十分诚心诚意,可谁料那登徒子嘴里冷冷地吐出来两个字,“无用。”接下来的行为更是令我哑然,他竟将那紫兰荷包从腰间扯了下来,放在我手中。
“喂!时境迁!”我拿着荷包,迎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你方才明明喜欢得很,怎突然就不戴了?你逗我玩呢?”
“你非要一个理由?”他停下脚步,似要将我看穿一般。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