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想开开眼,一睹邪画真容的;甚至听说,这里还有人想从安远手中将画买走。
“我的父亲对那幅画很感兴趣,要不是因为生意忙不开,他一定会亲自来赴宴的。”
伊芙琳说着,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了。江先生,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幽暗的烛火映照在她那双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诡异妖娆的光芒。
李泰缘并没有回应伊芙琳。见对方陷入沉默,伊芙琳将红酒一饮而尽。
她起身拍了拍李泰缘的肩膀,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原本的位置。
宴会厅大门打开,一名身着藏青色唐装、配戴黑色无脸面具的耄耋老者坐着轮椅,由管家推进了会场。
面具之下,老者自带一种庄严肃穆的气势。一双如深渊的眼睛幽深而又平静,似乎只是一眼,就能将人看透。
尽管已是92岁高龄,但安远的身子骨还算硬朗。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宾。略备薄酒,还望诸位今晚能尽兴。”
在一番简短的致辞后,安远与在场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
傍晚7点,晚宴正式开始。
李泰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和宴席同时举办的拍卖会。
侍者们推着车,将精心摆盘的菜肴放在所有嘉宾面前。
觥筹交错之间,一件件珍品也由专人护送,悉数陈列在了展台中央。
汉白玉彩绘浮雕武士石刻、釉里红莲花锦纹如意耳小抱月瓶、御制白玉雕西方三圣像
李泰缘粗粗浏览了一圈,台上的每件展品,价格都在千万起步,这可不是他能消费得起的。
现场由专人把控,整个拍卖流程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酒过三巡,他便表示自己有些疲倦,需要回房休息了。李泰缘目送着对方离开了宴会厅,或许是少了几分拘谨和压迫感,自安远走后,酒桌上的氛围渐渐热络了许多。彡彡訁凊
期间李泰缘偶尔也会看看热闹,毕竟这些展品普通人平日里根本见不到。
此趟赴宴,自己不仅一分钱没花,还平白开了眼,李泰缘一边往嘴里塞着鹅肝,一边想着自己还真是赚大发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十点。
临近拍卖会的尾声,一名佩戴着纯白面具、身着白色旗袍的女子在万众瞩目之下,将一副被黑色绒布盖住的画作固定在了展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