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去一下吧。”周雨婷听对方这么一说,疑虑虽然没有完全打消,但也没刚刚那么不安了。
廖华容看着二人穿鞋,补充了一句:“对了。广播里的话你还记得吧?上厕所的时候别开窗,只有亮绿灯的时候才能进去。”
胡春花已经先行一步去了卫生间,周雨婷却不解的停在了原地。
结合这趟列车的诡异情况和男友之前说的话,她迟疑了片刻,小声询问廖华容:“大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廖华容没有回答,只是对她说了声速去速回。
看着廖华容那双肃穆的眼睛,不知为何,周雨婷萌生了一种奇异的念头:一定要按对方说的去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规避某种不好的情况发生
怀揣着疑惑与不安的心理,她一步三回头,在廖华容的注视下离开了包间。
“你啊,还真是个感性的人。姓贺的愣头青跟你在同一个军区当过兵,你不惜冒着风险也要阻止他上车;那女孩让你想起了自己闺女,你便又想救她的命。”李泰缘抱着头靠在床边,啧啧感叹。
“你调查我?”廖华容蹙眉。
“这还用查?你闺女的事是你自己说的,我当时没走远,所以听见了。至于你的过去”
李泰缘的视线淡淡扫过廖华容身上:“你上次在公交车上跟纸人搏斗的时候,出手快、准、狠,基本一招制敌,干净利落,很明显是特种部队的格斗体术。”
“你做事有条理章法,言行举止跟身体素质一看就是当过兵的。你说话有北方口音,跟那愣头青差不多。当时他一提安淮军区,你的反应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单单只是因为当过兵,还不至于让你这样稳重的人不顾原则,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还挺好奇,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廖华容没想到李泰缘竟有如此毒辣的眼光,早早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面对李泰缘的询问,他神情复杂,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那小子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廖华容似乎不愿多谈,皱着眉头转移了话题:“那你刚才为什么救他?”
“我本来就想去看看卫生间里到底有什么,那些人是怎么被杀的。不摸清规则,怎么活下去啊。”
李泰缘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而且他人不错,我都没招呼,就主动帮我把行李归置好了。我救他一次,算还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