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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做戏,但李泰缘看着身边的女子,心里难免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媳妇”究竟长什么模样。
“良辰吉时已到!行礼!”
眼看新人就位,月蝉衣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李泰缘转过身来,那白家大小姐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转过身子,僵硬的面向了他。
“小姐,行礼了。”
那丫鬟小声的念叨了一句,一只手挽着白若烟的腰微微发力,将她按了下去。
李泰缘没有疑虑,跟着低下头,行了第一轮礼。
“二拜高堂。”
丫鬟拉着白若烟转身面向白蓉,二人分别向她以及桌上的灵位鞠了一躬。
“夫妻交拜。”
按照规矩,夫妻二人应该跪地三叩拜。
可不知为何,白家小姐却一直站在原地,关节僵硬的像被冻上了似的,任由身边的丫鬟如何使劲,她都跪不下来。
眼看那丫鬟的表情愈发紧张,额头也跟着渗出细密密的汗珠,李泰缘主动开口化解了眼前的尴尬:“既然小姐身体不适,就意思意思吧。”
他微微弯腰,半屈着身子,两头相接,算是行了礼。
丫鬟脸上的紧张消去大半,她扶着白若烟起身,感激的看了李泰缘一眼,在月蝉衣的唱词中扶着白若烟,将新娘送入了洞房。
仪式从开始到结束,屋内的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们沉默的注视着新人离开,直到人影消失,白蓉才缓缓起身,遣散了大厅内的其他人。
月蝉衣掌灯,领着李泰缘和新娘穿过长廊,来到了正院。
推开贴着喜字的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局典雅华贵的寝屋。
正对着大门有一张檀香木所制成的木桌,上门还放着一对贴着红双喜的蜡烛、一壶小酒和两只白色的瓷杯。
房间另一头摆着张榉木拔步床。此床无论宽度、高度均超过两米,由榉木制成。四角及床沿以十根立柱坐落在方形须弥式台座上,上部四圈各镶三块楣板,浮雕折枝花卉纹,楣板下安夔纹倒挂牙子;床边纱幔低垂,床上的所有用品都是喜庆的红色。
床围及床牙浮雕卷云纹,床前门围子浮雕折枝花卉纹,四周挂满了大红色的的帐幔,好不气派。
“花烛笑迎鸳鸯鸟,洞房喜开并蒂莲。祝小姐姑爷琴瑟和鸣,时间不早了,两位早点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