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柳静颐的回禀,荆子言心里有了底。
“难道说凶手真的会如此嚣张?从钱庄里偷了银子,再把银子存到钱庄里?”柳静颐不解的发问。
荆子言微微一笑。“有些匪徒的心理你不能用常人的心思去揣测。不过这的确是个发现,你让紫苏明日继续去钱庄看看,试试还能不能碰到其他人,你去告诉紫苏,但凡让她感觉不舒服的人,都让她用心留意一下。”
“是。”柳静颐屈膝行礼。
随后,荆子言说道,“颐儿,你给我把把脉,这几日总感觉胸闷气短的。”
柳静颐从身后的药箱中取出脉枕,🧎轻轻跪在荆子言面前,用纤细的手搭在荆子言的手腕上,凝神静气,良久,柳静颐才神色凝重的说道:“公子,从脉相上来看,是肝气郁结之相,公子可是有什么难解之事?静颐这就给您开个方子,煎一副药服下。”
说罢,便要起身,荆子言一把将其扶起,让她坐在自己下首的位置。柳静颐拿出笔墨,写好方子,拿给门外的紫苏,“紫苏,你去把药材和煎药的药炉取来。”
叮嘱好紫苏,柳静颐又转身立到荆子言面前,“公子您可是有什么难解之事?”
荆子言示意柳静颐坐下。叹了口气,“颐儿,这钱庄之事不简单,你可知这石徽钱庄背后是谁?”
柳静颐不解,“不是说这是户部参股的么。”
荆子言轻轻摇头,“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如今的户部尚书林棋睿是原户部尚书言学晟的学生,而言学晟的孙女与五皇子有婚约。”
柳静颐会意,“公子的意思,是石家的背后是五皇子。”
荆子言颔首。“但愿这只是一桩简单的军饷盗窃案,否则,这其中的牵扯,就多了。”荆子言沉沉的说道。
“公子这是何意啊?”柳静颐目光清澈的看像荆子言。
这时,紫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姑娘,药材与药炉已经取来。”
柳静颐起身将药材等端进来,开始给荆子言煎药。
荆子言声音微微一沉。“颐儿,你还记得言大小姐的婚事吧?”
“嗯,记得。”柳静颐边回答,边往药锅中放入药材。“不是说四皇子和五皇子都想求娶言大小姐么,结果还是五皇子先求了皇上的旨意。”
“颐儿,那你有没有想过,言大人已经致仕了,为何两位皇子还争先恐后的要娶他的孙女?”荆子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