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荆子言又向孙长松问到:“胡亮所说的这个人,你昨日可见过?”
孙长松摇摇头:“回大人,兑付军饷的窗口与普通银两兑付不是同一个窗口,昨日来兑付军饷的将士不在少数,小人一心全在军饷上,并未见到胡亮所说的这个人。”
“哦?”荆子言疑惑,“那你可闻到什么气味?”
“军营里的将士,训练都是汗流浃背,味道肯定是有的。”孙长松神色如常。
“除了汗水的味道,你可还闻到过其他味道?”荆子言继续问询。
孙长松挠挠头,又摇摇头,“回大人,昨日小人就只闻到了汗臭味道。”随后他由补充道:“或许是有其他味道,但是被将士们的汗臭味道给掩盖了。”
说话间,胡亮已经将银两取来,双手递给荆子言“回大人,这是昨日那人前来存的银两。”
荆子言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方褐色帕子,隔着帕子将银两拿起,这是两个银锭,一个银锭为五十两,在银锭的底部,有切割的痕迹。他仔细观察那切痕,似乎是被人用刀从底部削掉一层的痕迹。
荆子言急忙命石斐寂拿来一锭官银,他将官银和手中的银锭仔细对比观察,两者成色几乎一样,他又将官银和银锭平放在桌子上,他发现从高度上来看,手中的银锭比官银微微矮了一截。
荆子言的嘴角有了些许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