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寡妇居然偷偷在酒壶里加了些东西。
她不会是打算迷晕傅公子,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吧?
舜华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不妙!她家‘娘子’有危险。
“嘘!嘘!”她冲着傅木槿的方向,着急地摆手。“这边!这边!”
她的声音很轻,寻常人几乎听不见,幸好某人习过武,耳朵还算灵光。
傅木槿微微转头,看着墙边那个活泼乱蹦的脑袋瓜,微微侧头。
怎么了?
“她!”舜华指着老寡妇,用气音说道:“她在酒里下药了。下、药、了,别喝酒,千、万、别、喝!”
他撩开面纱,用嘴型问道:“什么?”
舜华着急了,眼看老寡妇快要出厨房。她费尽心思,用尽最后一点时间,比划道:“老、寡、妇、她、下、药、了。”
可惜习过武的人,不一定会唇语。
“嗯?她下蛋了?”
老寡妇她下蛋了?
“哈?”舜华眉头一皱,不知他猜到了什么。
不对,莫非言兄所指…
傅木槿回头一看,老寡妇家里养的老母鸡的确刚刚下了两只鸡蛋。
可他不懂,为什么言兄无端端提起母鸡下蛋的事。
难道个中有什么玄机?
他想了一会,灵机一动,反问:“你、想、吃、鸡、蛋?”
她眯眼一看,盲猜道:“你、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他应该听懂了。
舜华满意地点了点头,躲了起来。
刚巧老寡妇端着酒壶折返,曲小牛光顾着扒饭,沾了满嘴的饭粒。
“这可是陈年女儿红,逢年过节,大娘才舍得拿出来喝一点。今日小儿生辰,小娘子陪着大娘一家喝几口?”
老寡妇把满满一碗黄酒推到傅木槿眼前。
舜华蹙眉,这也叫几口?整碗下去不迷倒也醉倒。
幸好,刚刚通知他了,否则,他一定会稀里糊涂地喝下去。
傅木槿不好推辞,只好拿起酒碗,老寡妇那双狠厉的眼睛盯着他,就等他饮下黄酒。
眼看着酒碗就快到嘴边,他忽然放下不喝了。
老寡妇当下就急了。
“你怎么不喝?不给大娘面子?”
“不是,这里数您的辈分最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