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先喝,而且…”他淡淡地瞄了曲小牛一眼,“寿星公也该喝。”
说罢,他便把那碗黄酒退还给老寡妇。
老寡妇的眼眸露过一丝惊讶,敷衍地扯着嘴角笑了笑。
“瞧大娘这记性,是是是,大家都该喝。碗不够了,大娘再去取。”
这回老寡妇不仅拿了两只碗,还另外端了一壶新酒。
“来,来,来,大家一起喝。”
酒碗渐渐被黄酒填满,三人举杯共饮。
舜华傻眼了,这小傻瓜!
刚刚不是告诉过他,酒里被人下药了吗?
怎么还喝啊?
“再来点,再来点。”
老寡妇不断地给傅木槿倒酒,眼看他一碗一碗下肚,毫无反应。
老寡妇糊涂了,怎么回事?
难道她贪便宜买的过期迷药没用了?
“小娘子,再,再喝几杯?”
老寡妇刚端起酒壶,曲小牛一把按住她的手,摇头晃脑,“不行,不能再喝了,娘,你都开花了。”
曲小牛双眼斗鸡地望着亲娘,眼里的东西像花一样,全散开了。
“儿子,你怎么说胡话…”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倒在饭桌上。
“大娘?小牛?”傅木槿伸手轻轻推了推她们,见没反应,收起上扬的嘴角,行至墙底,望着那双好奇的小眼睛,问道;
“相公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登堂入室’了,下来吗?娘子接着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张开着手,那双眼睛无比坚定,害舜华差点就犯糊涂,真跳进他怀里。
可惜,她想起了自己的体重。
小傻瓜,你对她的体重一无所知。
她要真是跳下来,你的腰估计要没了。
她婉拒道:“这土墙挺矮的,娘子,我还是自己跳下去吧,让开点,别砸到你了。”
话音刚落,舜华深吸一气,爬上顶端,正要一跃而下。
怎知,脚下打滑,整个人倒在土墙上,把墙给压塌了。
浓烟滚滚,土砖滚落一地,傅木槿茫然地看着舜华坐在土砖上,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舜华心虚地说道:“这土墙偷工减料挺严重的啊。”
傅木槿捂着嘴,一个人走到角落,单手扶墙,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