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慰死者在天之灵。”
她的眼神很坚定,傅木槿抿唇苦笑,只能妥协。
“好,你要查,傅某奉陪到底。”
两人合力把床底下一百多斤徦木头的人抬了出来,放进棺木中。
傅木槿亲手拿起铁锤,在棺木上钉上七枚长钉。
每敲击一下,他便念一句。
“生同衾,死同穴。”
铿锵的声音不断地从院子中传出,敲得门外的人心惊胆战。
窃窃私语道:“小娘子不是在拿铁锤凿尸体吧?”
“那得多恨才干得出来,也是她平时被打得这么狠,也不知人是不是她亲手下毒害死的。”
“还别说,我也是这么猜的。”
“……”
老寡妇开着半边门,紧紧地盯着门外的人,生怕某一个字,某一句话里提到自己。
半响,傅木槿低头开门,请村民入内抬棺,舜华则躲在厨房包扎伤口,静静等人群离去。
棺木刚抬起,鲜血便落了下来,村民们你眼望我眼,谁也不敢说话。
悬,太悬了。
怎么回事,死人居然还在流血。
难道方才小娘子真的凿尸了?
大伙顿时背脊一凉,浑身发抖,默默地退远了几步。
曲老太深信邪魂作祟那一套,于是提议抬上悬崖,扔高一点。
傅木槿默默跟着村民们一起上山,临行前,忍不住往院内瞄了一眼。
脚步声终于远了,舜华穿上夜行衣,蒙着面,打算实施她的计划。
腕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她微微挑眉,忍着痛,把绷带再勒紧了一些。
暗骂道,毒妇!
人死了还要割一刀。
不报仇,她就不叫颜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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