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真凶?”茅所谓身子前倾望向庄主,紧皱眉头问道:“皇叔是说,那个叫程意的被人杀了?”
“没错。”庄主苦恼地望着前方,“昨夜,程意曾经特意交待过小侍童,让小侍童在今朝辰时把他叫醒,没想到,刚推开门,便发现程意倒在了门后,地上流了一滩血。”
“小木记得,程意昨天是有这么说过”
萧木回忆起昨日在烟暖阁的情景,当时他们一个个都泡在温泉里,程意开玩笑似地提起,自己有赖床的习惯,希望小侍童能帮个忙,明天辰时叫他起床。
“程意还说他每天都睡得像猪似的,不敲锣打鼓,绝对起不来,如果敲门半天都没人应,就让小童进屋摇醒他。”萧木补充道。
“没错,本少爷也听见了。”白十街肯定道。
白眉拿着烟杆,青烟弥漫,讳莫如深地皱着眉。
庄主问道:“烦请各位,讲一下昨日的行踪,若是一时三刻还找不出凶手,此事只能待美食大会结束后,交由官府全权查办。”
茅所谓狐疑地捏着胖鼓鼓的手指头,“皇叔,小侄听您的这话,怎么说得凶手在我们其中似的,哈哈哈…”
他那不合时宜的笑声,为凝重的气氛增添了几分紧张感。
未几,茅所谓终于察觉到眼前不同寻常的沉重,惊慌地四下张望。
紫媚娘率先打破沉默,抬起手:“奴家的手受伤了,整天都呆在房间里养伤呢,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奴家毫不知情。”
舜华低眸看了看紫媚娘那双玉手,指甲上的丹寇染着夺人眼球的大红色,很细致,很艳丽。
坐在紫媚娘对面的顾了月微微抬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本姑娘也是,没出过房门。”
卢飞迟也跟着点头,“在下也是。”
何审事也张口了。
“昨夜晚膳后,老夫受邀去庄主房中下棋,二人下了整整一夜,直到有人来通报,才知道有人死了,庄主可为老夫作证。”
闻言,所有人望向搂月庄主,等他表态。
“没错,的确如何审事所说。”
萧木紧接着举手说道:
“还有我,小木。昨夜沐浴完后就回房间了,本来想去找老白谈点事情,去了才发现他根本不在房里。”
萧木不以为意搂着白十街,调笑道:“肯定出去喝花酒了吧,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白十街一掌推开萧木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