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会希望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或者忘了我。”
“为什么?”
听了这个答案,傅木槿忽而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有些难受。
“不知,也许,我觉得与其这样辛苦地和我在一起,你一个人过会更开心。”
傅木槿紧紧地环抱着舜华,用袖子轻轻擦拭她的泪,感受她的温暖。
“你怎么会这么想,一个人没了心,怎么可能会开心得起来?”
*
半夜,宁潇潇手持刀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有下属私下泄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房间被辰右翻得像遭了贼似的,他既无奈又没辙地看着翻箱倒柜的辰右大人。
“辰右大人,你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还没好,连续处理了七天七夜的公文不休息,突然跑到圣上那辞官,还跑来本大人的房间当贼,你喝药了没?”
闻言,辰右有条不紊地翻着东西,边随口说道:“本官问令妹的下落,问了你这么久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怕突然休假那么长时间,会影响刑部审理案件,所以才辞官的。”
“你想去找我妹?”宁潇潇终于明白了。
“对,可是好奇怪,你在户籍上填的地址,好像不在了。”
“辰大人,你别找了,就算你把本大人的房间翻成豆腐渣,也找不到蛛丝马迹的,还是放弃吧。”宁潇潇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了和舜华说起的赌约。
如果来年这个时候,宁可爱已经学会照顾自己了,他就把真相告诉辰右。
如今,正是两难之处,既不能照直点明事实,也不能透露小妹半点情况,撒谎也不知道怎么撒了。
“那你老实告诉本官,到底她在哪里,她真的成亲了?她真的能忘记本官,嫁给别的男子?”辰右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潇潇,竟发现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脾气了。
“小妹她...她...”
正当宁潇潇欲言又止的时候,驿站的小厮敲门进来,将腊肠递到了宁潇潇的手中,还礼貌周到地说道:“宁大人,这是你娘托人在乡下给你腌制的腊肠,还托本驿站给你捎个口信,她说令妹...”
突然,一只大手掌抵在小厮面前,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等等,你不赶时间的话,等不等稍后再说,本大人和辰右大人还在讨论一件特大的人伦惨案呢。”
“这样啊,那小的便在一旁候一会...”
突然,另一只大手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