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怀疑审视着自己,以为自己向她动心的眼神如两个大大的灯盏照耀着自己。
一刻钟以后,梁仁愤怒的自语:“走开!”情形再次和上回一样,不管他怎么花心思,承平伯夫人像是他脑海里的一份子,驱不走打不散,直到殿下无助的起身,在月光下的王府里漫步。
这是怎么了?
梁仁反复的问自己,他可没有惯性向寡妇下口的习惯,虽然他的枕边人全是寡妇,他相中南宫夫人等人,有他的理由,而这些理由面对自己说得过去。
.....
如果你悠闲,一年四季的美可以尽情的领略。
春天的万物复苏,小草悄悄冒出萌芽,这些看似一模一样的芽头到了夏天就各归类别,演绎出瓜果的故事,转到秋天枫叶红于二月花,金桂银桂不再让四季桂独占鳌头,绿菊名贵黄菊袅娜,纵然姚黄魏紫还有存在,也是菊花最风流。
另外秋天还有无数好吃的食材,除去大米清香小麦金黄,还有板栗、莲藕、螃蟹、众多果品,随便拿一样做出来都将让自己流口水。
而富足将增添舒适度,和品尝名贵食材的机会,并不是有钱才能玩乐。
又富足又悠闲的承平伯夫人这几天却着实的困扰,明白有时候是把钝刀,她明白了,只会更加的烦恼。
蒸好螃蟹送来,承平伯夫人吃不下去;晒梨脯也不再欢欣;斜斜倚在秋香色的罗汉床上感受着秋阳的明媚,也不再有满足,承平伯夫人嘴里经常出现的,是一声长长的“唉.....”
晋王殿下真讨嫌。
承平伯夫人这样想着,都怪他屯积违禁物品,才害的齐贵担忧来拜见自己,再想承平伯没有往七十岁上活,短短的三个月时间没有给自己留下孩子,一定是为殿下守秘密担惊受怕导致。
晋王殿下真讨厌,他不会把整个南兴的百姓带累吧?
眼前的红叶里出现晋王的面容,承平伯夫人起劲儿的向这虚幻翻着白眼,又轻轻的啐上一口。
“夫人,不好了,那个泼妇又来了。”丫头慌乱的话到耳边。
承平伯夫人下意识起身:“哪个泼妇?”心里乱麻般的盘算,不是南宫,不是南宫......
丫头噘着嘴:“南宫家的贱人。”
“别这么说人,”承平伯夫人阻止着。
丫头们在她面前有如家里人一般,再道:“那天她们就这样骂咱们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