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队长前面站住,隔开有四、五步,和不久前一样凝视着队长,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回殿下,密报的事情我等哪里知道,是丁御史收到传书.....”
队长正在狡辩,这密报鬼知道哪里送来,丁御史也仅仅是接到其它御史的传书,见到多出来一个人,他面如猪肝色尴尬的说不下去。
梁仁来的路上,林诚把一切说得明白,见到承平伯夫人仗“自己”的势欺压人,他跟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向承平伯夫人道:“退后,转身。”
承平伯夫人正痛快的找回场子,闻言不太情愿的后退,就听到身后痛叫一声,再就一记巨声“砰,扑通”,像有人撞上什么又摔下来。
她回身看,见到目中无人的那个男人倒在墙根那里,双手捂着心口,嘴里有血丝流出。
“哎哟。”
承平伯夫人忙听话地又转身,让她和御史较劲给鲁王扎小人儿,成;让她看流血打斗,还是不看了吧。
不过内心背叛她,带着几丝愉悦的猜测是殿下一脚踹的呢,还是一脚踹的呢,她飞快的又回身看一眼,再次快活的转身。
这是梁仁一脚踹的,没有林诚添油加醋的回话,梁仁也猜得出鲁王那老混蛋的人在这里,说不好从为首的御史开始,都正式的投奔鲁王。
见到丁乌全,梁仁觉得事情没那么糟,不会所有人都像张汇青这类的御史,为自己在仕途上的呼风唤雨,把鲁王当成明主,至少丁乌全的态度摇摆不定。
这让梁仁痛快一下,也更憎恨鲁王府来的人,闯入承平伯府的人,梁仁一个都不认识,队长在他的面前强迫丁乌全解释,也仅仅说明他是鲁王府的人,并不是林诚话里那个蔑视朝廷封诰的,等到伯夫人标出方位,梁仁可就不再忍。
这一脚把数年的怨气开闸,沉默到现在的梁仁开始被愤怒支配,“证据”在很多时候让乾坤翻转,没有证据,在此时也是有利那方的终极武器。
“大白天的你们敢闯伯爵府,你们眼里蔑视的不是我,不是我南兴,是朝廷的律法!证据拿来,否则谁也别想走出南兴,本王亲自押着你们打御前官司,一个也别想逃。”
阴森森的眼眸向着墙角吐血的队长又一瞄,梁仁冷笑:“丁御史,”
“在。”丁乌全满头冷汗。
“这,是哪位御史大人?”梁仁撇嘴。
吐血是嘴巴的事情,暂时还没影响到耳朵,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