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脚,苦苦的想翻盘,对周围的任何动静都抓来瞅瞅,发现不能用再失望抛开,梁仁的话他也一字不落的收走,他的脸色剧变,耳朵开始受影响,嗡嗡声不停里,队长总算想到一点道理。
就算他们在承平伯府搜出“证据”,在确定与晋王和伯夫人有关以前,也要对晋王和伯夫人客客气气,见到诰命行礼是他的本分。
何况,他们是为“栽赃”而来。
队长神情激动又是两口血吐出来,刚才还想支吾的为自己辩解几句,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口剧痛脑袋震响,他的清醒里唯一握住的是栽赃这两个字,它像强力万年胶,让队长甩也甩不脱,只能惊恐的瞪着内心里这黑乎乎的污点。
总不能他做的这件事情是对还是错,他自己反倒不知道,还以为大义凛然,义薄云天,忠君爱民?
惊恐,把队长支配。
丁乌全稍加犹豫一下,就报出队长的底细:“回殿下,我们收到密报的时候,卑职在鲁王殿下境内,认为密报里的事情重大,因人手不够,而从鲁王境内的衙门就地借用官差,他的名字叫王潮。”
“呵呵,原来是鲁王殿下的人,这就好办了,皇叔的为人光明磊落,总让我佩服,蔑视伯爵府是大罪,他没有袒护的道理,来人,就地杖毙,想来皇叔遵守律法,他不会怪我的。”
梁仁笑着说出这话,兴奋莫明里承平伯夫人还是牢牢占据一席之地,看看她:“我在这里,你回房吧。”
“是。”
承平伯夫人转身要走,她不喜欢杀人,可是也觉得鲜血可以清洗伯府和寡妇家被闯入的耻辱。
“殿下饶命,”鲁王府的人大声求饶。
脚步停下,承平伯夫人的恼怒动摇,她犹豫不决的抬眼看梁仁,拿不定主意就没有说话,又不肯走,抬眼又看梁仁。
梁仁莞尔,想着到底是女人,招手让长安到面前,小声的道:“带走杖毙。”
说着,斜眼把丁乌全等人也包括在眼光里,长安会意,上前“请”丁御史等人一起离开。
在他们情愿或不情愿的背影之后,秋雨瞬间把痕迹洁净,厨房的院落里现在只有殿下在、伯夫人在,再就是厨娘们和林姓商人及伙计。
承平伯夫人恍然大悟的拜倒:“见过殿下。”面颊升起红云。
这种当事人自己的难过,梁仁完全没放心上,他心情大好的接过永守抱着的红木盒子,巴掌大小的盒子是永守早上按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