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各自陷入深思,看他们的眉头紧锁或皱,嘴唇紧紧抿住,可想而知拿出认真。
秦氏好整以暇的等着,呷着茶打发时间,她舒展的面容没有改变,像是毫不担心管家们的回答。
冬巧是姨娘的心腹人,背对房间的她不安出来,她期盼着管家们答应,小毛头入府的时候,仅是汤氏眼里没有姨娘,林童入府和秦氏天生对头。
这样的小爷养大也不会善待姨娘。
姨娘总说她熬过一冬就是多活一年,不知哪年就离世,冬巧的亲事已安排,最好的前程就是伯府的家人,按姨娘这样的话,她等不到小爷对她不好的那天,冬巧却不一样,她要在伯府度日,她可不要抱个养不熟的小爷。
姨娘最早露出风声,说夫人自己生一个可好,冬巧鸡啄米般的点头,夫人自己生的,自然把伯府的家人看成自己人,外来的小爷表面上再好,说不准哪天就有外心。
就像姨娘刚才说的,“有父母就是一个麻烦”,不需要再看这孩子性情好不好、听不听管教。
这是忙碌的时刻,四个管家一起坐在这里不可能长久,让秦氏等的钟点也不长,可是冬巧急不可耐,要不是牢记她是个望风的,早就频频回身看管家们面容,再用自己面容发出焦急的心声。
你们为什么不答应呢?
要是有二心的早就离开,要是有私心的居然还能藏着,是时候暴露出来,然后一拍两散,姨娘会说借这些话探人心,这是秦氏事先想好。
不一心的人离开后,还是秦氏姨娘这主意当家,在今年的难民里为伯夫人挑一个,两下里一杯合欢酒,神鬼不知的怀上孩子,三月怀胎前安养不动,肚腹不隆也无人看出,三个月后坐上马车说声别处看生意去,无人认得的地方养胎产子,抱着回伯府就说可巧儿半路上遇到个养不起孩子的,上了户籍关门抚养,谁又能知道内幕,谁又敢说个是非。
秦氏一心一意要帮主母要个孩子,她想的周到之极,合欢酒后对方不可能没知觉,老妾打算把自己豁出去,就说对方酒后上了她的床,贴身丫头冬巧被对方打晕是个证人。
对方要是闹,秦氏就拉上他一同去死。
按理来说有银子收不会寻死去。
只是伯夫人忽然有孩子瞒不过管家,所以才和管家挑明,否则的话秦氏这上了年纪的人,她谁也不想告诉。
“好吧。”
四个管家不约而同的同时点头,当初他们没有离开,除去再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