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卡多·撒门多尔坐在家中,他面前是一名单膝跪地的斗篷人。
“龙侍和燃骨都死了吗。”
“是的,已经确认尸体了。”
阿鲁卡多·撒门多尔拾起杯子,轻抿一口,醇厚的酒液在口中化开,这上好的白兰地一瓶价值千金,加上冰块后更是一绝。
“这样唯二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人也消失了。”阿鲁卡多淡金色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微笑,他面前单膝跪着的斗篷人身体却微微颤抖。
龙侍和燃骨跟随阿鲁卡多多年,如今却成为弃子,而且是被阿鲁卡多主动抛弃的,这令斗篷人十分胆寒,甚至心中升起一股惧意,自己多年效忠的少主真的值得为之献出生命吗?
“不要惧怕,也不要怀疑,他们两人的牺牲是值得的,为了保存我族最后的荣耀,别说他们俩个了……就是让我死也没有什么怨言,任何可能暴露我们的因素都要排除干净。”阿鲁卡多·撒门多尔一眼就看穿了面前单膝跪地的斗篷人在想什么,他出言宽慰,语气平和,加上本就十分清澈的嗓音,让人不由产生出信服的感觉。
他面的斗篷人跟是因为自己之前的怀疑而面红耳赤,还好有斗篷遮着,不然他堂堂一个中年人脸羞红的像猴屁股,那看起来可不太美妙。
“下去吧,不要有多余动作,继续做你好你的工作,没有暗语通知不必再来见我。”阿鲁卡多摇晃了一下杯中酒液,菱形的杯壁将他的脸庞映射出数块,每一块中都能看到他淡金色的眼眸。
“是!少主!”斗篷人应声退下。
在斗篷人离开后,阿鲁卡多收敛起笑容,他眉宇略微有些忧愁。阿尔米勒出手都失败了,还好他只是自己牵线,报酬是那个老狐狸出的。
“嘿,那老东西要大出血了,不知道阿尔米勒会如何敲诈他呢。”想到这里,阿鲁卡多呵呵一笑,似乎燃骨和龙侍的死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甚至懒得去回想。
……
穿着中山装的老大爷手里提溜着一瓶普通二锅头和一只烧鸡,嘴里哼着小曲,用钥匙打开了老旧公寓的门。
门里的装潢很普通,真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模样,脱掉鞋子,老大爷走进客厅。
电视里正在直播新都部队对抗兽群,播报员激动的在不断说着什么。
“这一只是鳞割兽!它的鳞片十分锋利,硬度超过钢铁!擅长直线冲刺,用遍布全身的锋利鳞片切割敌人!它的正面冲刺速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