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只觉得有些难耐,身体也燥热不已,可是他眯了眯眼睛,紧紧盯着安桃桃不放,他还是能察觉到她眼中的排斥和厌恶,甚至还有恐惧。
倒不如慢慢来,让她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再把她彻底压在身上吃掉好了。
想到此处,陆朔细细地摩挲着唇角,眸中露出一抹狂热和幽暗,看上去特别的病态,可怕。
可能是察觉到危险,安桃桃不禁缩了缩身子,直接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团团,以此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朔见此,低声一笑,又伸手在她泪痣上轻轻摩挲。
三十分钟后,终于回到了别墅,安桃桃再也受不了,夺门而出。
跟陆朔坐在一起太可怕了,虽然没对她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但他时不时的诡异一笑,让人浑身战栗,怎么都坐不住了。
所以,她就跑出来了,准备回房间去缓缓。
陆朔盯着她跑远的身影,眸光略深,可心里面却有一抹诡异的愉悦。
跑回房里的安桃桃坐在床沿上,她垂眸,有些呆呆看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最稀有的红钻,还是陆朔特意帮她定制的。
她看了几眼,心里面突然浮现出一抹复杂,她不知道陆朔的心思,也不知陆朔想要做什么,可这钻石戒指实在是个烫手山芋,比先前的土地还要烫手。
安桃桃将钻石戒指摘下,想了想便将它锁在抽屉里,和土地转让书锁在一起,等以后有机会再还给陆朔。
第二日。
安桃桃走下楼梯,发现陆朔竟然坐在餐桌前吃东西。
他竟然还在,没有离开。
安桃桃有些忸怩地扯了扯裙摆,走上前细细糯糯地唤了一声,“九爷,你今天也在家里吃早餐吗?”
陆朔轻轻应了一声,眼神一瞟忽而发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空空如也,昨天给她买的戒指,也不知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戒指呢?”陆朔眯眼,目光阴森幽暗。
安桃桃顶着他森寒的目光,忍耐着坐到他对面,道:“九爷,我将戒指锁起来了,它实在太过贵重,我出门如果随便戴着的话,万一被人打劫怎么办?”
“谁敢?”陆朔眸光一扫,全身上下带着骇人的戾气。
安桃桃浑身一抖,立刻抓着桌案上的牛奶杯,很小声地说道:“他们的确不敢抢劫九爷,可我这么弱,一个手指头都能撂倒了,所以,我好怕啊,九爷,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