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正巧这天,慕玄然放了闫欢一次,闫欢想要早早地回去见聂诗织。
可是回到屋中却不见她,闫欢知道聂诗织贪玩,所以会到处跑出去玩,但是他害怕的是她被人抓住暴露身份。
当回到屋中却怎么也找不到聂诗织,他心里直呼不妙,于是就在缥缈峰找了起来。可是聂诗织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又可以到哪里去?
他先去了饭堂,但是没有见到聂诗织的踪影,然后就是各个地方找,他很害怕聂诗织被人抓走。
穹苍派很大,他里里外外寻了有一个时辰,却依旧没有找到聂诗织。
他突然想起一个自己不愿去的地方——那就是玄尘子常去的禅室,心里越想越憋闷。
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以在自己讨厌的人身旁?
他急忙往那边走,可是来到禅室的院门外却停住了脚步,在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往前踏出了步子。
越走越近,听到两个欢乐的声音,那个女声一听就是聂诗织的,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个银铃一样,而另一个男声,笑起来却是低沉温柔,那是玄尘子的笑声。
从小到大,闫欢从没见玄尘子在人面前笑过,他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不怒自威。
他来到门口,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总是最不愿看见的东西,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聂诗织正在和玄尘子说笑,那个笑的格外灿烂的男子放佛不是玄尘子一样,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玄尘子转过头,看到在门口的闫欢,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看着闫欢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以前不是说过,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死也不会来吗?”
闫欢冰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径直往聂诗织的面前走,来到聂诗织的面前,一把抓起聂诗织的手臂,眼眉低垂地看着聂诗织,本来想要责怪她的话也咽了下去,大抵喜欢一个人便就会变得卑微了。
“回去了……”闫欢对聂诗织说道。
聂诗织低沉着脸,看着闫欢道:“我可不可以在玄尘子师兄这里多玩一会儿?”
闫欢差点没有当场气得暴毙,他抓着聂诗织的手臂更紧,道:“回去……”
聂诗织觉得闫欢的手力变大,也感受到了闫欢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闫欢和玄尘子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看着刚才两人的表情和言语,聂诗织也可以猜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