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还想等他活着告诉我,我像谁。”想要做什么事,理由总是随便一找就好。
白泽干笑两声,朝我大喊:“快去快回!只有十日之期!”
星河与月笙踏马而行,他骑着马跟在月笙身后,除了期间下马吃点干粮以外,月笙都没有停下来,连日颠簸,已有两日,这一日月笙下马吃干粮,星河看着月笙玄色的衣衫被汗水浸透了,她肩膀上渗出了血,虽然血沾在玄色的衣衫上跟汗水沾湿衣衫是一样的,但他看得出来,血水粘腻。
星河从衣兜里拿出一瓶金创药,走到月笙身旁:“拿这个药去用一下。”
月笙推开星河的药,她似乎依旧在生气:“不要!”
星河也不管她怎样,他坐在她身旁,趁她不注意,拉开她的肩膀上的衣领,把药轻轻洒在了伤口上面,她白嫩剔透的皮肤上,却又一道道血痕,看了让人怜惜。
药碰着她的伤口,她感到了些许疼痛,脸上渗出汗水,表情痛苦。
“好了!你一个姑娘家,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一身的伤,不好好治疗,怎么能好!”星河看着她在火光照耀下忽明忽灭的眸子,大声道。
“不用你管!”月笙说话时依旧那么冷酷无情,她冷漠的脸庞在火光照耀下,似乎有了些许温暖,这个世界,除了舒亦云,北湛外,星河便是第三个关心她的人了吧!但她依旧习惯性地拒绝着别人的关心,一如既往如此。拒绝是她的习惯,她不喜欢毫无价值的关心。但是每次却又因些许的关心,心里有了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星河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子,就好像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眸跟自己那么相似。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
但爱了便是爱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第三日,好不容易来到了西凉国边境,换上了骆驼,这骆驼行得很慢,沙漠很大,他们两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在沙漠中踌躇的时候,突然有一人飞身到星河身边,正要杀他,他的飞镖很快,就像这漫天的飞沙一般看得见却握不紧。
星河不知这是何人,蒙着灰色布条,他打扮轻减,身着辰砂色的衣衫,这少年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哪有谁闯荡江湖还那么讲究的,他那青葱十指朝星河扔着飞镖,这沙漠是什么地方啊!一个用力地就陷了,哪那么用力就站稳的,他那飞镖自是射偏了。星河看着他那八级伤残的伤人系数,不禁摇摇头,定是哪家的大户公子来玩了,这水平还敢来与他一战,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