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一样,像是在全身隐藏了炸弹,随时就会筋脉尽断而死。
他周身的黑色越来越多,越来越盛,他的眼由红色变为黑色,他提剑飞身于天,朝闫杀殿死命砍去。闫杀殿用剑相抵,两剑摩擦之间擦出了火花,他们再次四目相对,以死相搏。
“力气还不小呢!”闫杀殿笑笑。
“我要杀了你!”流光再次重复那句话。
流光用力抵住了剑,离闫杀殿越来越近,眼看着已经接近发丝,闫杀殿不曾想到这个小毛孩竟然可以伤到自己。
流光仍旧没有放松的意思,一点,两点,烬沧霎时划在了闫杀殿的额头上,他的额头上立刻流下了血。
“你竟然伤到我!”闫杀殿被逼至墙壁,他脚踩在墙壁上,一个跃然飞身,从流光头上飞起。
流光以守为攻,转变了形式。
“你小小年纪,武功竟然这么强!但是你这武功不似穹苍派!到底师承何处?”闫杀殿用剑一边砍向流光一边问道。
无数剑劈向流光,流光滑动手中的剑,他低下身一个横扫千军,剑身划过闫杀殿的腰身,闫杀殿的衣衫被划破,眼看着血渐渐浸湿了闫杀殿的衣衫。
闫杀殿摸了摸自己的腰身,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
“想知道我的武功师承何处吗?那我告诉你!”流光大喊道:“是聂祖把他的武功全部传授给我了!”
闫杀殿冷冷一笑,似乎了然于心:“聂祖的武功竟然在你身上!哈哈哈哈!原来这么多年,他都没死!”
他有些许的癫狂。
流光看他心神不宁,此时一剑朝他砍去,闫杀殿一边用剑相御,眼神绝然,一边喃喃:“竟然是聂祖!”
流光的剑在此刻砍到了闫杀殿的左肩,烬沧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锋利,流光可以感受到剑的欣喜。
闫杀殿捂着自己血流如注的伤口,他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他扔掉了剑,“凌空断掌”朝流光飞去,流光的剑抵御不住这股掌力,一掌打在了流光的胸前,流光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淋漓,流光感觉身体中那两股毒素又开始四处乱窜起来,五内翻腾起来,翻倒在地,闫杀殿眼看不妙,他走到流光身边,把了一下脉,他深邃的眼眸露出忧虑,他眉头紧皱:“你五脏俱裂,你快死了!”
“不可能!我不会死!”流光捂着焚烧的周身,反驳道。
“你这伤是之前受的!竟然已经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