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星河的感情,羡安也说不清,不知道从何时便喜欢上了他,感情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一日,星河去救白泽,业府的天空猩红血腥,只见一团黑气围绕在星河身旁,万剑齐发,星河用尽了气力,从万丈高空坠落,飘落时带着点点血雨,好似一只坠落深渊的孤兽。
羡安极速轻身飞身于星河身旁,拥他入怀,看着他为他人拼命的样子,她的心有点摇晃起来,眼前这个人是有多傻,总是把自己的命交予他人的手上。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便爱上了他。
带着爱,带着恨,带着痴迷。
他总是为他眼中最重要的东西奉献着一切,生命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赌博,带着不归的信仰,看作一场豪赌。
假如说舒亦云是她懵懂无知的初恋,那么星河便是她狂热的痴恋。
爱情总是在不知不觉占据人的心脏,没有一点防备。
……
……
在驿站已经住了一月有余,白泽十几日早已活动自如,恢复如初,常来我房中逗玩星河,看星河起不了身,在他一旁玩的更加尽兴,欺负星河不能动呢!除此以外,还喜欢拿些小黄书来给他看,说什么是为他好,星河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星河知道自己是男人,但是还是可以用理智压制心里的那头野兽,这头野兽总是在夜晚时分来骚扰他,还有晨曦之时来骚扰他,搞得他自己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此刻星河使劲地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白泽在一旁唠唠叨叨。
“星河!星河!我借你看的书都看完了吗?”白泽准备拽开星河捂着耳朵的手,问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星河捂着耳朵叫道。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白泽语重心长道。
星河再次翻起白眼,敷衍道:“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白泽一把甩开星河的手,笑问:“星河,玉尘前辈有没有说你多久才能痊愈?”
星河侧脸看着他,道:“前辈说大概还需七日,便可痊愈了。”
白泽笑着点点头,道:“快了!快了!”
星河点点头道:“是啊!快了!”
白泽问道:“等痊愈了,我们下一站去何处?”
星河看向某处,缓缓说道:“看地势,离我们最近的是碧珏派,先从碧珏派开始吧!”
白泽扇着玉扇,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