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提着剑,走入那些卑妾的房中,杀光了爹的那些卑妾,杀光了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别的兄弟姐妹,他们的身上都流着罪孽的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司淮提着鲜血淋漓的剑缓缓走回了书房,他拿起一块白布慢慢擦拭着剑上的鲜血,这是继任掌门以来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川川听闻司淮所做的事,她心痛难抑,冲入司淮的书房,愤怒道:“司淮!你为何要杀光你的手足兄弟?”
司淮停下手中擦剑的动作,他转过头看着川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漠悲凉,他把剑放在案几上,缓缓走到川川面前,他抬起手,轻轻擦拭了几下川川的泪,道:“你累了,回去吧。”
川川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了司淮的脸上,怒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疯了吗?连亲人都杀!”
司淮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讽刺笑道:“亲人?你跟我说他们是亲人?在我娘死的时候,他们只会依仗着爹的疼爱来欺负我!取笑我!你说亲人?他们何曾给过我关心爱护?只因为他们与我一样流着爹的血,我就要当他们是亲人吗?什么手足情深都是狗屁!”
川川道:“可是他们……”
司淮双手抓住川川的肩膀,看着川川的眼眸,道:“没有可是,今生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你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亲人,除你以外,我根本不需要别的亲人。”
川川想要再说,可是却又心软下来,司淮终究是一个被伤的很深的人,虽然川川幼年时也丧父丧母,但是在素弦的疼爱下是无忧无虑的成长的,她无法理解司淮的那些苦痛,却只从自己的角度一味的批评说教,这样的方式其实也是一种伤害。
川川抱着司淮,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她温柔道:“司淮,无论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司淮心里温暖,他两手环住川川,闻着她的发香,温柔道:“世界上只有川川待我最好。”
川川笑道:“司淮,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司淮问道:“何事?”
川川轻声道:“你要当爹了!”
司淮惊喜得无法相信,他看着川川确认激动道:“我……我……我真的要当爹了?”
川川腼腆地笑着点点头。
司淮抱起川川开心地转起了圈圈,笑声穿耳:“我和川川有孩子了!我和川川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