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再见也是仇敌!”
闫杀殿拍拍手,大笑道:“真好!那可是一出好戏呢!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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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跪在地面上已有三日,那湿软的地面被跪出了两个深深的膝盖印子,陷进泥里,直到跪昏过去,羡安才找了一辆马车把星河带回尧山。
打击太大,星河瘫在床上不吃不喝,由于受凉发烧感冒,不时传来咳嗽声,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半死不活的,羡安为他端来的饭菜全被他拍落在地上,脸色苍白,手脚无力。
羡安看着星河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什么,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做什么也没有用。
星河的脑子感觉痛,连带着心也感觉痛起来,他想要喝酒,只有酒精可以麻痹他那受伤的神经,他慢慢从床上站起,掀起床板,从床板下拿起三坛酒,这些酒还是白泽藏的,说是为了以后家中有喜事而喝的,而如今一切都逝去了,不会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白玉死了,白泽离开了,所有快乐的事情都变得越来越远,所有的快乐全部变作泡沫。
而造成这一切的,全部都是他自己,他是罪人。
他喝下了三坛酒,感觉浑身炽热,脑袋发昏,但是不真实的感觉可真好,被酒精麻痹的感觉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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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亦云听着探子的消息,他捏紧了拳头,听着骨头脆裂的声响,探子退下,孝越笑着走进屋,他的笑还是带着嘲讽的意味,他看着舒亦云,道:“有一个人不是说要保护尹星河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要等到尹星河死了,才在他的墓前假惺惺地掉泪吗?”
舒亦云压制怒火,道:“我会让这些正道中人全部给星河赔罪!”
孝越大笑:“我好期待哦!舒亦云大掌门要发威了!”
舒亦云道:“我已经受够了!你等着吧!”
孝越道:“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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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喝得酩酊大醉,满屋子全是酒味,羡安走到星河的身旁,星河的眼角全是泪水,她用自己的袖子帮星河擦了擦,喃喃道:“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很苦吧!”
说完,羡安用力扶起睡在地上的星河,把他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帮星河盖好,看着星河的脸,轻轻叹了叹气。
第二日的清晨,她坐在门口,清晨的阳光透过天空的云照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