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现已经被划开一道伤痕,有血流下来,染红了衣领,幸好,星河躲闪很快,躲过了要害,但是还是被扇子上的疾刃所伤。
星河按着伤口,转过头看着白泽,道:“难道真的要杀个你死我活吗?”
白泽道:“是!”
还未等回过神来,白泽跃于星河面前,腰身如柳而下,转瞬而过星河腰间,星河挥剑向前,两道力相碰撞起来,星河的剑挥起,勾住白泽扇子上的缝隙,扇子随力脱离白泽的手掌,在空中飞旋起来,旋转几次,飞出一个好看的弧线,白泽飞身接扇,星河一把抓住了白泽的右脚,借力挥动,白泽的左脚踹向星河紧抓的右手,星河像是拽着一个玩具,一把朝上空扔去,白泽旋体两周,才稳稳落于地面。
星河捡起落于地面的玉扇缓缓走到白泽面前,递给白泽道:“今日就此罢!我欠你的太多,白玉的死,我确有不能推卸的责任,但白玉定不愿看到我们相残,即使你不愿再认我为兄弟,但是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兄弟,若有一天,你还想回来,我定会如当初那般待你!”
白泽冷冷嗤笑道:“哈哈哈哈!真可笑!我们还回得去吗?白玉已经死了!我们怎么还能回得去?我们之间永远横着一条人命!难道要我对白玉的死视而不见吗?”
星河看着白泽的眼眶红润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痛,原来回不去的感情这么伤人。
星河声音哽咽:“真的回不去了吗?”
看着白泽笑得颤抖,有些癫狂的可怕。
白泽星河惨淡的脸,道:“永远回不去了……”
星河准备往回走,他的心感觉碎裂了一般,就在他毫无留神的时候,他感觉身后一阵刺痛,就在此刻,他一摸后背发现满手的血,白泽手中的那把剑上沾着血。
白泽看着星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还是那么愚蠢!我告诉你!剑上沾了毒药!过不久,你没有解药就会死!不过我不想让你马上死!我要慢慢折磨你到死!”
星河感觉瞬间一道急冲心脉的逆流在体内乱窜,他朝羡安处走着,就算死,也要在死之前把羡安带走!他强撑着疼痛抱起羡安,他走到门口,头也没回,扔下一句话:“今日我欠你的,都还清了!来日相见,定不会手下留情!”
白泽狂笑起来:“不必手下留情!你就算再对我留情,我们也不会再是兄弟!不会再是朋友!”
星河渐渐走远,白泽看着地面上一滴滴鲜血,双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