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绛一时有点纠结,高闯却已大步走过来。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略一矮身。
肖绛只觉得手中一空,那个马鞭就已经被高闯拿着了。
“父王……父王救我……”高瑜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身体努力向前倾着。
如果不是因为抱柱子的这个姿势,现在应该抱着自己的父亲,在那里撒娇卖萌了吧。
肖绛嘟着嘴,低着头,以掩饰翻着的白眼儿。
怪道说女人都是戏精,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演。
只听高闯沉郁浑厚,令人听了连耳朵都会怀孕的声音慢慢响起,带着长辈的威严和不容置疑,“杀掉猪仔以逼迫其母的事情,做过吗?”
肖绛猛然抬头。
发现高氏姐弟亦然。
所以说,他到底站在院子外有多久了?难道从羊汤事件时就在了?
其实是高闯听闻女儿病了,但是他这几天忙得很,今天晚上才抓点时间想来看看,结果半路上遇到鸿雁居去报信的人。
他既然深知肖绛是有分寸的人,那这次的事情闹大大,必然是有缘故的。
他随意问了问,那个报信的人就在他的威压之下竹筒倒豆子,从那天赶猪的起因到今天的结果都说了。
甚至包括高瑜“生病”的真相,也是因为前几天大闹落雪院。
“我……我……”高瑜立即结巴了。
高钰却深知他的父王是什么样的人,因而垂下了头。虽然一个字没说,但这就是默许。
父王早说过:万物生灵,要给予休养生息的机会。就连打猎时逮到小兔,都要重新放归。而他们抓母捉子,还做出那样的事……
高瑜也终于知道怕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地掉,“父王……我知道错了,但是……但是之前我没想那么多,不是有意的。可是无论如何,那个女人她也不能把我们绑起来打我们呀。”
哎呀,还恶人先告状呢。肖绛咬牙。
但是她不当众辩解,也不当众解释和抱怨。一位封建帝王在此,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呀?
高闯深吸了一口气,本来笔直的身板更显伟岸。
“我怎么教你们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攀扯别人,别人的错,我自会查清楚并加以处罚。可是你们的错,也是不能被忽略过去的。”他语气淡淡又冷冷的,完全不像肖绛那么激动,那么慷慨激昂。
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