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嘘寒问暖,作为一个领导也应该有吧?
结果不但没有,看那样子还想尽早把她扔出去。
“王上宣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她赶紧说起正事,同时悄无声息的向炭盆子那边稍微挪了挪。
高闯假装没看见,“给你讲讲你写的那个东西,可是与数术有关?”
肖绛愣了愣,连忙点头。
“你学过数术?”高闯开始继续吃。
他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似乎很专注。
但,倘或你真以为他不能一心二用,不懂什么帝王心术,就等着被坑死吧。
“梦授啊。”肖绛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上回和王上回报过了。”
高闯不置可否。
上次这个女人说过什么“梦授”之后,他还真的找人打听研究过。
传闻中倒是有这样的说法,但他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可是除此之外也确实从别的地方解释不通,毕竟如果是琴棋书画或者文史类的还能有迹可寻,世上精通数术的人却少之又少,就连鸿学大儒也未必懂。
再加上她无法造假的身世和经历……
所以,每与她见一次面,老郭那妖精附体的不靠谱说法似乎就更可能一些。
但,她就算是妖也没关系。
她若存了害人之心,他必能让她现出原形。
现在,倒不如应她所求,用之。
他略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纸张。
肖绛连忙上前,打开一看,正是自已从初一到初三写的三篇东西。
她不禁佩服高闯,再度确信要在乱世中求生,必须抱紧那条充满力量又xing感的大长腿。
基本上,人类对未知的或者不熟悉的事物都是从潜意识中抵触的。
完全不为情绪所扰,并且认真打算接受,都是胸襟和眼界极为开阔的人。
这类人,如果地位和时机允许,封侯拜相是其中最差的。很多都是开拓性的帝王,千古一帝的那种。
经她多方侧面打听,得知燕北有女军,也有少量女子从事男性职业。
如果说这是因为燕北有点像古代某时期的瑞典那样,是雇佣兵之国,男人以战争为生,养家糊口,国内留下的大量劳动力缺口,不得不由女性填补,这才形成相对自由和开放的民风的话……
那么看到她写的东西,不但没有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