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莫少夫人未出阁时与魏大小姐是手帕交,与咱们小魏夫人倒是很相熟的,所以求到了头上。”
魏大小姐,就是那个没过门就过世的可怜人,如今牌位在奉先堂里摆着。
“她能管到莫家的家务事吗?”肖绛纳闷的小魏氏。
这能量,倒是有点大呀。
“从前也没听说过这件事有解,就死杠在那儿了。这次上元节,也不怎么莫老夫人就松了口。”老郭也一脸莫名,“莫少夫人怕夜长梦多,连夜赶着准备了拜师礼和入学的各种东西,启学礼的时候把莫小姐就送来了。做决定不过前后半天加一夜的事,忙活之下就忘记提前与您说了。”
忙?有意的吧?
要不怎么会这么寸劲儿?
在这个年代,不守时,特别是身为教习却迟到,实在是很毁人品的。估计高闯听说后,他这种对自已都那么严格的人,肯定也会生气。
为了让她开场不顺,为了让她给林先生,各位教习同事和孩子们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好,为了让高闯讨厌她,居然绕这么个大圈子,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而突发入学这件事高闯被知道了,也找不出错处,说不出其他。对她的即定印象却是实实在在的,烙在那儿了。
不过对她来说,这是区区小事。
再说,她毕竟有经验,开学第一天例行早到了,所以没算计成她。高闯听说她在没被通知的下,居然没有耽误事,应该会对她还有赞赏。
那么,小魏氏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吧。
“我要给王上写信。”她忽然说。
该撒的娇还是要撒,该告的状还是要告,该刷的存在感,必须要刷。
你不说,谁知道你委屈?
有委屈不说,那不是高贵的隐忍,那是有心理障碍好吗?
也相当于提前做好铺垫,往后再有什么事,不至于被陷害得彻底。
她肖绛什么都吃,暗亏就不吃。
老郭张了张嘴,却没有拒绝,只笑着点头。
本来他想说:王上不管是巡营还是出征,都自有与后方联络的渠道,各种消息往来从不曾缺乏过。讲艺堂的事与国家大事相比,虽是无关紧要。但目前国事还算平顺,小事小情也可以写上,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报告什么。
到底这些孩子的学业也是重要的呀。
可是人家“夫妻”要通信,他一个管家,一个大和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