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的娘亲。”她刚刚都已经摆明身份了,还问?!
“哦,原来是王夫人。”肖绛略点了点头,“至于我嘛……”
她略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阿离。
“这是我们燕王妃。”阿离聪慧,立即上前一步道。
笑话!
虽然她自己不在乎王妃这个称号,而且高闯还不知道哪天废了她,但她现在确实坐在这个位置上。
说白了,她是君,对方是臣。
在王府里,她是主,对方是客,只应该对方给她行礼的。
对方假装不认识她而失了礼数,她可以不计较,也从来不愿意摆谱,但对方如果挑衅,那她可就不能大度了。
与人为善,也要看对方是谁。
这……
那些个贵妇面面相觑。
倘或不正式见面或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就罢了,现在已然如此,连“王妃”两人个字都抬出来,她们就必须低头,不然把王上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其中有几个人不禁瞪了王氏一眼,嫌她过于莽撞,就这么直接挑出事来。
连王氏自已也懊恼:明明想把这位架上去的,怎么成了给她递梯子呢?
旁边的高氏姐弟也很闷气:这个女人又抬出父王来当挡箭牌!这一招简直屡试不爽,你还真的拿她半点办法也没有。
太可恶了!
“见过王妃……”
不情不愿,稀稀拉拉的问好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肖绛笑眯眯,就一个字儿:爽!
就一句话: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真是爽!
然后还要装大方,虚扶了众人一把说,“诸位不必如此,现在我是教习的身份,大家见过就好。”
“可是肖教习,真不知道您带着孩子们在这儿玩儿呢。”看似柔弱但性格尖刻的陈氏就接过话来,“王家姐姐可能误会了,以为孩子在做功课,一见之下难免焦急。”
“谁说我们是在玩啊?”肖绛很认真,“我们就是在上课呢,这有外名堂叫做堂外课,就是学堂之外的教学。诸位想,就算是参加科举,除了文章之外还要研究经济学问的对不对?”
说着轻轻抚了抚委屈巴巴的王羽的顶发,“而且王夫人的观点,恕我不能赞同,农户就低贱吗?我们吃的每一颗粮,不都是农民种出来的吗?就算朝廷里也有农事官。咱们燕北缺粮,倘若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