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和任何东西都不能移动分毫,迫得那女犯只能自已趁乱从提前留好的侧门逃走,却没有机会处理首尾了。
当时王府内外大乱,谁会留意一个“小孩子”吓得四处乱走呢?
只是,这个女犯也没想到小小的蜡烛会坏了她的大事吧。
后来阿九连夜查毒,因为肖绛嫌疑最大,先查的就是插在她做的素糕之上的那一小截,一下就确定了这正是下毒的媒介。
在他的指挥下,其他大夫也检查了其他食物,结果唯有肖绛的素糕才有毒。
万幸的是,阿九曾经游历北疆,正好识得此毒。
当时北疆某权贵中了这种毒,还是阿九帮着解的。只是那人没有武功,体质又不行,还混着喝了太多酒,解毒之后也成了个残废,没多久还是死了。
据肖绛猜测,这个毒大约是会攻击人体的中枢神经,让各脏器衰竭。
高闯就不同了,发现自已中毒后,他立机立断,先以内力压制,随即阿九施针护住了他的心脉,加上肖绛的洗胃大法,诸法并用,这才能够保全。
所以刚才肖绛说什么真龙天子,神明护佑也不只是拍马屁。
有实力的人,总是会幸运,可不就是天选之子吗?
在整件事中,那么多细节,但凡其中一个出点纰漏,或者有任何不确定,今天就不是这个大胜的局面了。
“我猜想你一定是把毒药粉抹在了蜡烛的底部,随即趁乱换了我本来的蜡烛。”肖绛神思发散只是瞬间,很快又集中精神,面向女犯,“后来郭大管家调查的时候发现,你那支蜡烛还是特制的。当它燃烧,周围的腊质就会发热变软,更容易令药粉的毒性渗入食物之中。”
女犯抿紧了嘴唇,虽然她不吭声,但显然肖绛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做了这些的手脚和计划是很费了一番心力和心血的。你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只是要杀了我吗?我是从武国嫁过来的,在嫁过来之前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扪心自问,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特别是燕北人。”肖绛目光明亮,说起整件事最重要的部分,“若说我没有价值让你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那么你的目标难道是王上吗?”
“就是他!”女犯忿然。
“那么新问题又来了……”肖绛好整以暇,“你是怎么知道那天王上会回来参加天苍节,并且能算准他吃了我那块素糕的呢?”
“我是从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