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燕北,是个人都知道,粮食是一颗都不能浪费的。没人吃的话,我一定会自己吃掉。若非王上出现,那么中毒的就一定是我。”
听到这里,高闯莫名有点心虚。
她在王府里的地位这么被孤立的吗?说起来,这是他造成的呀。
“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就听那女犯冷哼,“你的命都不值那个药钱还有蜡烛钱。”
“不用试图激怒我。”肖绛淡淡的笑,“掌控一切而且占了上风的人是不会焦虑和暴躁的。输家,才会急赤白脸。”
“你!”
“我怎样呢?无论你甘心与否,无论你谋划了多久,你就是输了不是吗?输了的,就得认!”肖绛毫不留情,“你做这许多事,或者有你自已的原因,对此我无法置评。但是我看不起你,因为你滥伤无辜!”
“你无辜吗?”女犯又冷笑,连声音都尖利了,“就算你是无辜的吧,可你嫁给了那个人,所谓祸及妻小,那也没办法的事!”
“你看,我就说嘛,你虽是要杀掉我,但其实目标还是王上。”肖绛一针身血的点明。
这就是审问中对话的好处,因为只要肯说,就一定会有破绽。
何况这个女犯看起来非常冲动,或者说让仇恨冲昏了头脑,很容易被激。
“但我还是看不起你,因为哪怕你算准那块素糕会是我自已吃掉,但世事无绝对。万一哪个孩子好奇,就咬上一口半口的呢?”肖绛的声音也变冷了,“他们还都是小孩子,与这世上的恩怨情仇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这你居然也下得了手吗?或者你根本就是不在乎!”
“这世上的孩子不止是他们!”女犯突然激动,大吼了一声。
同时,激烈的情绪令她突然向肖绛扑来。
高闯心头一紧,手上下意识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扶手椅的把手都被他捏碎了,他整个人也差点冲过去营救。
好在祝飞在侧,眼疾手快,尽职尽责,在那女犯第一步还在半空的时候就重新把她拿下,死死按她跪倒于地。
女犯愤怒的强行扭转身,啐道,“呸,你也算个男人,七尺高的汉子,好意思称为王上的贴身侍卫,官职等同于将军。你有本事放开我,倒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对手!”
“我为什么放开你?输家。”祝飞不吃激,还挺气人,“没听王妃说嘛,输了就得认。你如果光棍一点,我倒还有几分敬重呢。”
老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