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热气,一根苍白细弱的手指在杯子的边缘划来划去。
高闯在一旁看到,心里似乎被挠的有点痒痒的。
“既然你都知道,还多说什么?你说的对,既然输了就得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女犯昂然道。
“杀呀剐呀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难道你想就这么憋憋屈屈的死去吗?不想把你的冤屈说出来吗?”肖绛终于放下茶盏,弯下身子与女犯面对面,目光直视着问,“这就是刚才我说的,死,也要死个明白吧。至于你背后的人,你觉得很重要,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你不说,也无外乎那些势力。”
“你知道?!”女犯不信。
她武功高,人够狠,但显然见识有限。
肖绛摊开手,“只要推算一下,如果你的刺杀行动成功了,谁是既得利益者就知道了。哪怕既得利益者有好几个,以王上之英明神武,难道不会提防吗?难道会想不出对策吗?”顺手拍个马屁。
想了想,又激了一句,“而你失败了,对于对方来说实际上是打草惊蛇,对我们,反而是好事。”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偷偷瞄了高闯一眼。
高闯已经无力再追究她言辞里的不妥当了。
说谁是蛇?谁是银子?嗯?!
女犯却大笑起来,“死个明白?哈哈,我明白的很!我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做,也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去死!”
说着猛然指向高闯,因为戴着手铐,双手一起举着,“我不说!就是要让他不明不白,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恶!想知道?等着阎王老爷告诉他吧!”
肖绛就皱了皱眉。
这个女犯的性格实际上是有点直来直去,比较刚烈的那种。明显不是受过训练的死士,也不是心机深沉的复仇者。
而她的刺杀,是基于目前尚不知道的仇恨。
之前种种,只要她推测得对,女犯就绝不否认,也没有什么避讳。看得出她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
她背后的势力只是利用了她的仇恨,而她也未必不知情,不过甘愿如此,各取所需。
但现在却出现了一种消极抵抗的状态,倒让肖绛有点为难了。
刺杀的缘由到底是什么?还有女犯为什么要同时陷害廖大人?
刺杀行动已经失败,背后势力并不难猜测。
毕竟,要弄到那么稀有的毒药和蜡烛,还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