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她很分得清主次,骨子里就有战场上那种下级服从上级的本能。
正如肖绛所言,这次的审问肖绛是主,她只是保护肖绛安危的辅助者。那既然肖绛已经离开,她就没有理由再留下,只能跟上去。
肖绛走得很快,但是练霓裳人高腿长,又行军惯了的,很快就追上了。
看到四处僻静无人,肖绛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因为急促的走动而造成的喘息平复了些,才对对练霓裳说,“你刚才那样是不对的!”
“我有说错什么吗?难道你不同意我的观点?”练霓裳哼了声。
她就是这样的个性,以前在战场上,如果不同意行军方案,对王上也是有什么都直说。
“我们是在审问,而刘女确实一五一十都说了。其中是真是假,是需要考证的。”肖绛一改平常的笑眯眯,脸色严肃,“这种时候,该追究谁对谁错吗?世界上的事儿和人的感情都如此复杂,怎么是三言两语辩白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