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亲而来,咱们燕北王府就无一日安宁,总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一次,更是牵连的父王差点……”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说对她是不公平的。”高闯伸指碰了碰女儿的刘海儿,很认真的说,“武国与咱们燕北和亲,是家事,也是国事。不要提她一个女子,就连父王也都身不由己。而她进了王府之后的种种是非,明面儿上全是她的缘故,实际上冲的不过是父王,是燕北。你们年纪不小了,这个道理该懂。”
“可这一次,明明是她做的灯糕啊。”高钰不服。
“你说的没错。”高闯点头,“可是她也好,刺客也好,并不知道父王会临时回来,也不会知道父王去品尝那块灯糕。说到底,对方害的是她,可终究要对付的还是父王。从这个角度说,她是个诱饵。这难道不可怜吗,不无辜吗?”
“谁让他是武国人!”高瑜哼了声。
“是谁让你们有这种偏见的?”高闯立即沉了脸,但仍然控制着不要过分严厉,“武国人难道不是人吗?越国人,北刹人,西北的游牧部族,还不都是一样的人。两只手两只脚一个脑袋,会生老病死,流的也是红色的血液,会有父母妻儿,失去这些,他们也会伤心难过。我不允许你们把人区别对待,上至父王,下至平民,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