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只紧紧抿着唇,双目灼灼的瞪着肖绛。
肖绛蓦然就想起了现代的二哈,以及那著名的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那个……男人……的病。”肖绛斟酌的字眼儿。
这在现代根本不算什么,疾病的名称而已呀。可是在古代,她现在还是个倒霉的王妃,很多话都不能随便说的,不然就会被认为是无理。
只是见高闯和阿九都一脸懵,只得继续说,“就是那些不检点的男人,经常跑花街柳巷什么的……你们懂了吧……那个染上的病……”
“秽疮?霉疮?”场面静了静,阿九突然明白了。
梅du这种病是从美洲传过来的,中国古代虽然也有这类的病,却被称为hua柳病,杨mei疮,或者秽疮,霉疮。
“那又不是男人得的病?女人也可能,那些勾栏里的姑……”阿九再说,却突然收到高闯的杀人眼神,吓得一哆嗦,紧紧闭住了嘴。
做大夫也是有风险的这件事儿,他现在有体会了!
天爷呀,刚才说话声音还好大。
“你先出去。”高闯忽然说。
阿九如蒙大赦,麻利的退了出去。
肖绛就觉得脖子后面汗毛直竖,不明白说起某病症而已,这男人发什么火?
鼓起勇气看向高闯,就见对方目光发寒,直接把她冻住了。
“怎么啦?”她心虚的问。
可是她心虚个屁呀!
真是不讲道理,没事儿就拿威势和威压欺负别人,这男人真不像话!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高闯一字一句的说,“别告诉我,这也是神仙在梦中传授给你的!”
“不是不是……”肖绛告诉自己要理直气壮解,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虚,大约这就是气场造成的。
“从前在尼庵,我虽然不怎么太会说话,也有点疯疯癫癫的,可是我听得明白,记得清楚。”肖绛连忙道,“我爹派去看管我的那些婆子,知道根本没人理会我,就根本不拿我当人的,只保证我不死就行了。只要我不死,她们就有长长久久的营生,又轻省又饱的那种。所以她们不仅抢我经常用的那些东西,克扣我的口粮,在我面前说话也从来不忌讳的。各种荤的素的段子……”
这倒不是他编的,而是实情,是原主留给她的不愉快记忆。
“好了。”可高闯却突然打断他,连声音都软了。